“陈哥!刚从磁器口打来的豆汁儿!给您倒一茶缸子?”
陈向东倒是不嗜好这个,勉强能对付两口。可是家里“那位”却对豆汁儿和麻豆腐情有独钟。
也是怪了,她一个“外来户”却好老京城人这口儿!
“得咧!谢谢小章!借我个大《把缸子》,你嫂子好这口儿!!”
“豆汁儿”实际上不是什么上档次的吃食!,豆汁和麻豆腐都制作绿豆淀粉或粉丝的下脚料。
它用绿豆浸泡到可捻去皮后捞出,加水磨成细浆,倒入大缸内发酵,沉入缸底者为淀粉。上层飘浮者即为豆汁儿。
发酵后的豆汁儿须用大砂锅先加水烧开,兑进发酵的豆汁儿再烧开,再用小火保温,随吃随盛。
过去有一则笑话,说齐化门外营房的旗人都聚在街头痛哭流涕,路人问之,哭者愈烈,顿足捶胸曰:“豆汁儿房都关了张,岂不要了性命。”
笑话归笑话,老京城人尤其是旗人,特别喜爱喝豆汁儿,甚至称之为“本命食儿”乃是事实。
俗话说,京城人是“豆汁儿嘴”、“老米嘴”、“卤虾嘴”,即所谓“北京三嘴”。
中间一层稠糊凝滞的暗绿色粉浆,装入布袋加热一煮,滤去水份,就是麻豆腐。
麻豆腐也是京城的特产,我九州北方少数地区也有分布。此物也是出自旧京的淀粉房。淀粉房原来是出产粉皮淀粉的地方。
这玩意儿用羊油炒了!别有一番“滋味”!
陈向东豆汁儿还能喝两口。羊油炒麻豆腐真是敬谢不敏了!
回家把豆汁儿热了上!宋铁闻着酸味儿就出了卧室。
宋铁:“咸菜丝有吗?”
陈向东:“疙瘩丝没有,我给你切点儿酱黄瓜?”
宋铁:“行!凑合对付一口吧!”
“唉!”结婚还不到三年。我那个说话都会脸红的“小仙女”哪去了!
夜里!陈向东化“悲愤”为腰力,开启人形无敌小马达,折腾了宋铁一个多小时。
看着沉睡中还在偶尔抽搐一下的宋铁,陈向东露出邪笑!
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了!来呀!相互伤害呀!
即便如此,陈向东还是觉着心里还是有“杀气”。得去三哥家地面上出出汗,见见血!
三哥家野牛群还是比较少见的!尤其是这种几百头的!陈向东不知不觉间追着牛群,来到了“白象”西南部。
这地方没来过,掏出地图一看“喀拉拉邦”。脑子里好像有这地名的印象来的?
三哥家这邦那邦的,是和九州的省,丑国的州。差不多的玩意儿!
这个“拉拉帮”应该是1947年三哥和他爹分家后,特拉凡科王国与土邦柯钦王国合并,形成了的!
“嚯嚯”!看着远处高大的建筑物,陈向东彻底想起来了!
这应该是个庙,还是个古庙,好像叫做“帕德马纳巴史瓦米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