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多了几分清冷和落寞。
想来也是潜心修道之故。
慕玘不由地心头一动。
原来先皇的后宫,不只是有沈太后和母亲和周别月的博弈。
其实何须博弈呢,先皇的心原本就不在沈氏那里啊。
只是沈氏后来专心权势罢了。
因此才要铲除异己。
“皇后身子不好,我们赶紧坐下吧,清与。”
华贵太嫔唤过站在旁边的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不慌不忙,搀着华贵嫔往内室走。
原来是华贵太嫔的贴身女官。
原来什么样的主子,身边的女官也是一样的气质。
那叫作清与的女子面容大方宽和,眉宇间也很是无所忧虑的样子。
见慕玘瞧着,她将华贵嫔安置在花梨木的椅子以后,缓缓转过身,对着慕玘行了一礼,“初次与殿下相见,我们贵嫔也很是欢喜呢。”
慕玘见她面色如常,深知华贵嫔这里的规矩。
于是忙问道,“想必是我夜晚搅扰,怕是让华母妃为难了,是我的不是。”
说来正要跪下,被清与轻轻搀扶。
言欢回忆,连忙上前来在另一边好生站着,一手搀着慕玘,生怕没有站稳伤着了。
华贵太嫔轻抿嘴角,看着这一切,知晓慕玘身边的这个丫头是关怀着自己的皇后殿下,十分用心,也不为难,“我已经是尘世外修道之人,不必如此,也担当不起皇后这一句母妃。”
慕玘连忙赔笑道,“母妃如此说,便是儿臣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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