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继续说道:“不过,却有另一种可能。当初兴嫔生下孩子时,曾被皇帝说起要赐封安妃。后来因沈皇后极力反对,而欲改封为贤德夫人。却一样都没成。”
慕玘持续震惊:“那时都是先皇做皇帝十几年了,为何先皇不能亲口册封有生养的女子?”
怪道母亲父亲曾经说起,先皇后宫也有许多掣肘。
原来这掣肘,更多竟是来自自己的 皇后。
沈晖点头。
他知道慕玘的母亲与当朝太后之间的恩怨纠葛,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问,也害怕慕玘伤心。
慕家如今与祁国和篁朝关系越来越紧密,若不是因为皇上对阿姐有意,慕轩兄长也深得圣上爱重,只怕早想将他们一并杀了吧。
想到这里,沈晖不禁又想起当日在万仙殿上看到的那些画面,心中莫名一痛。
“阿姐这下明白,为何祁国开国以来原本是帝后平等,但到了我们先皇这里。却一味被压制,而且压制不了吧。”
慕玘听着沈晖的话,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年太后为什么要夺嫡呢?
沈晖见慕玘神色不对,连忙说:“我知道姐姐心里肯定很难过,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如今宫里一切还得靠你去打理呢!”
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黯然。
慕玘终究不再多说什么。
再如何,都是旧事了。
暂且与如今所谋之事无甚关联,多思无益。
好一会儿才各自散去,缓步继续走着,说起沈璇阿姐和孩子即将回朝述职,沈晖满心到底欢悦。
香气阵阵飘向远方,令人心旷神怡,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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