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没有受享至亲父母的关怀,但在父皇的准许下,很早就开始学习处理政务,学习能够如何单独承担天下事,也算是特殊的恩惠。
身处天家,一切都要仰赖于君主恩德。
沈则见魏安辰有些怔住,想着时间也不早,他怕是担忧着东道歇息的人。
只是,还是想把这几日获悉的消息告诉他:“陛下。”
魏安辰回过神来,看着沈则正经的神色:“你继续说。”
“咱们的细作来报,三王似乎,是没有被赐死的。”
“什么?”
沈则喝了一口茶:“金国防范得紧,但若是想要知道些什么,倒也不是难事。我们将自己的人穿插进他们的朝堂,倒也没有人说过王爷被他们藏起来。”
他顿了顿,看着魏安辰神色,继续说着:“只是,最近才突然跳也要和亲的陈国,他们换了新国师,少主便到处挑衅。”
“我倒是也听潘易的书信里提起过。”
魏安辰当太子时,便知道了墙头草一般的陈国。
这个国家,一直是少主在位,国事当权。
当时的国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哪个国家或部落起了,就便投奔哪里。
只是因为太过弱小,也没有引起祁国过多关注。
而且地处于北疆南疆中间,祁国的手也不好伸到篁朝和金国的边界去。
若是没有战事,四海升平,君主还是坐观一切地好。
毕竟数百年来,能够和祁国有关联的,是篁朝和金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