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费了些功夫把许爷爷给劝住了,林蕴蔓才回了房间。
磨蹭了一会,她才又进了浴室洗刷自己。
一边洗她还一边在想,该怎么把两个人的关系先确定下来再说。
将绵密的泡沫抹匀,她勾了一下红唇,要不来点涩涩的东西诱惑一下?
想象发散了一下,很快又被理智收敛了回来。
还是搞点浪漫告白什么的?
可是,说真的,就她这种空空如也的大脑,她好像也说不出什么好听话呀……尤其她和许亦洲已经是坦诚相见的关系了呀,再扭扭捏捏好像也很奇怪。
她甚至在想,要不把许亦洲写给她的情书抄一遍回去给他算了,反正现在的他也是不知道的。
裹着浴巾包着个头出来,却是被房间突然多出来的人给吓了一跳。
许亦洲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直直望着她,明明也没多余的动作,她就是从那锋利的眸光里察觉出危险来。
尤其她现在还只裹着个浴巾,里边空无一物。
这慌乱感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她在里边才想过的,搞点涩涩的东西。
她清咳了一声,向着他走了过去。
太过慌乱了,所以小脸显得尤为严肃,更没注意到对方已然深邃的眼神。
许亦洲也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幕。
他原本是有些心绪复杂的,回到房间甚至有点赌气,将房间直接反锁了,让这女人晚上直接进不来。
他也很难说清自己现下到底是什么心情,像是愤怒又不全是,更多的是委屈和怅然若失。
哼,说什么会对他负责的。
结果呢,一说到结婚,就差在脸上写了‘不愿意’三个大字。
林蕴蔓,骗子。
晚上别想来粘他!
可是,当他发现房间里还没来得及整理的情侣装时,又感觉自己心里没那么堵了,心里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甜。
甚至在想,不管她这点突如其来的喜欢是在图什么,不正是说明自己有价值吗。
他的价值,她想使用就使用。但人来了就不要想走,他不会放开的。
于是他直接来找了她,没别的意图,就是想要直白的宣示主权。
结果谁又能想到呢,他等到一个‘清水出芙蓉’的香艳场面。
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一滚,浴巾下的风光,凹凸有致,曼妙玲珑,他见过一回,也有过触感。
但现在,好像有点……记不清了呢。
白的发光的手臂抬起,将头上的毛巾弄散,又递给了他。
“帮我擦头发。”,她说。
声音平铺直叙,但听在许亦洲的耳朵里,只觉得痒意从耳廓传到了四肢百骸。
林蕴蔓背对着他坐在边上。
才将将坐下,心里就在懊悔,自己到底是在搞什么啊,不是应该直接坐他腿上去才是吗!
可是现在又突然转过去会不会又太刻意了?
犹疑间,脑袋上已经传来了不大不小的压力,柔软的毛巾不时擦过耳朵,凉凉软软的,他乖乖在给她擦头发了。
林蕴蔓有些失笑,明明自己以前和许亦洲也没这么生分的,她想都不用想就会直接坐他腿上,挨挨蹭蹭,揩油也是常有的事。
反正许亦洲也揩她的油,她不能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