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洲见她呆住了不说话,想她可能是被震住了,便隐忍着道:“立刻出去,这件事我就不再计较。”
林蕴蔓被他隐忍锋利的语气叫回过了神,出去?怎么可能!就算是她的幻想好了,这种时候她也不会出去。
她这回直接趴他身上,掰正他侧过头去的脑袋在他绯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掷地有声道:“我不出去!你现在这样,我脑子有病才会出去给别人来捡漏。”
许亦洲一口气憋在胸口:“滚!”
药劲越来越上头,偏现在还有个图谋不轨的死女人来撩拨他,许亦洲狠狠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醒了醒神。
但他没醒多大会。
许亦洲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一下引发了林蕴蔓的恶趣味,她低头一下一下轻柔吻在他绯唇上,小手在他锁骨处摩挲,带着诱哄的味道。
“还能忍吗?忍得住我就给你叫医生过来,忍不住就不要硬忍了,也不知道你吃的什么药,万一废了,以后不要跟我哭啊。”
林蕴蔓就是故意说的,他这个样子,能等医生过来给他解药性可是悬了,难保到时候不会做出什么丢尽洋相的事。
偏偏,他也不记得她和他之间的事了,现在于他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她怕这一下起猛了,反而给他们之间增添更多波折。
所以她将选择权交到他手上,自己只是给了他那么一点点的诱惑罢了。
男人返身过来将她按在了大床上,喷薄的气息灼热烫人,一双星眸如同狩猎中的野兽。
“你是谁?”
他的眼睛已然猩红一片,汗水滴落在她的肩窝,却还是坚持问。
他的选择已然明显。
林蕴蔓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在他耳廓轻吻,呵气如兰:“我当然是洲洲宝贝今晚的新娘了。”
许亦洲很不满意她的回答,眉头皱了起来。
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林蕴蔓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回,她很快得到了回应。
先是毫无章法的撕磨,在林蕴蔓耐不住,小舌调皮的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之后,他便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长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搅乱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小手解开衣扣,肆无忌惮在他紧实的身上点火,林蕴蔓对他熟悉得很,两人可以说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不该做的都做过不少了。
此刻她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想要让他们完完全全属于彼此,她想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许亦洲这个人的存在。
太过热情的结果就是,堪堪解开绑带的男人又顿住了动作。
“你很有经验?”
红着眼喘着粗气的样子迷死个人了,但这停下来的动作让林蕴蔓想起,每一次他把她撩得上了头之后戛然而止的狗行为。
她将人按了回去,跨坐在他腿上,将碍事的布料直接扒了,在他锁骨处嘬出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看他又开始不高兴了,她又啄了啄他绷直紧抿的唇,软软安抚:“只有你只有你,我会对小许总负责的。”
她在他鼓动的喉结甜吻一下,惹得仰躺着没了动作的人一下反制回去,按住她rua了一通,礼服更是不知何时被扒了个干净。
滚烫的温度游遍全身,林蕴蔓只觉得泡在了温水之中,被抚慰得只想叹息,无暇分析落在上边的到底是手还是唇舌。
不算温柔,却也说不上粗暴。
室内氤氲着暧昧的气息,男、女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混合成美妙乐章。
窗外的夜色也如同是应和一般,疾风乍起,
夜星隐没云海,骤雨打落芭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