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恢复丢牌节奏,三个女人摸了牌咵咵就丢桌上,一边丢还一边闲聊,林蕴蔓一句话都没听进耳朵。
将条子丢完,就不知道怎么打了,再一看许亦洲,呵呵。
“要不打小七对吧?”,这个简单,凑对子就行。
许亦洲还在码牌,闻言点点头。
桌上其他三人:……
那短发阿姨笑道:“小蔓蔓,我们什么时候派你做的小卧底我们怎么不知道。”
卷发阿姨也笑:“蔓儿,别理你干妈,你就保持这样儿知道了吗,声音可不能再大了,再大你钱姨可就听不清了啊。”
许亦洲终于码顺了牌,摸了个八条,顺手丢在桌上,接话道:“谁说不是呢,各位阿姨,蔓蔓可把心都偏给你们了啊,我这么惨,你们怎么也得让着我点啊。”
林蕴蔓:要不你们别打麻将了,去说相声吧,这逗捧哏的都有了。
“胡了啊,清一色单吊,给钱给钱。”上了牌桌就没怎么说话的林妈一个乐呵。
众人唏嘘着推牌,很快开始下一局。
许亦洲仍是手忙脚乱的抓牌,林蕴蔓在旁边给他码。
二人合力将牌理顺,却是又被取笑一波:“你俩这牌都码不齐,怎么出来混的啊?”
连带着林妈也被波及:“不是吧,老易,虽然我们是三缺一没错,可也没必要拉个生瓜蛋子过来啊,这还让我们怎么好意思赢钱啊……”
许亦洲忙里抽空道:“我还不是听易阿姨说,她的小姐妹都特别有意思才非要跟来的,你们不会不想带我玩吧?”
“再说,这钱就在我口袋里,几位阿姨真的赢到手了才算本事哦。”
这话一出,不得了。场面立时就热闹起来。
林蕴蔓:你打牌能不能行我不知道,呛声倒是挺行的啊许亦洲。
几局过去,两人也逐渐上手了些,只是依旧是有那么点跟不上桌上三人的速度而已。
但林蕴蔓的运气极好,每次许亦洲问她,她留下的牌几乎都能自摸胡。
两个打完一圈牌都码不整齐的小菜鸡,因着林蕴蔓这贼旺的手气,硬是给许亦洲赢了不少钱。
终于,林蕴蔓第N次去扒拉旁边的人问话:“干妈干妈,您看看我们这是不是就叫牌了?”
早输得很不乐意的短发阿姨这就炸了:“叫牌什么叫牌,你是见过谁打麻将还问对家自己叫没叫牌的!”
“小蔓蔓,你俩这可不行啊,要谁打就谁来打,两个人凑一起算怎么回事儿。观棋不语还真君子呢,打牌也一样啊!不要破坏规矩。”
林蕴蔓缩缩脖子:“哦。”
没了林蕴蔓的插手,许亦洲又是输了几圈,笑容重新回到几个女人身上。
林蕴蔓看了几圈看得无趣,不让她上手,那不就是别人输输赢赢的事儿?
没意思。
且看自己妈咪这俩姐妹,沉迷打牌无心八卦的模样,看来只是单纯休闲娱乐罢了。
她放心溜出去放风了。
殊不知,她前脚才走,后脚桌上几个老姐妹就对上了彼此猥琐八卦的眼神……
包厢里到底进行了些什么友好交流林蕴蔓自是不知,她四处转了一转,最后在阳台的秋千椅上睡着了。
梦中早晨的微风轻轻拂过,似是在她额间落下缱绻温柔。
等林蕴蔓醒来已经是十二点半,她摸摸身上不知何时盖上的,许亦洲的外套。也不起身,就躺在秋千椅上放空。
夏日的蝉鸣声在乡间像是杂乱乐章,正好适合她这种脑子多少有点子疾病的人聆听。
“扣扣。”
有敲门声传来,林蕴蔓坐起身,随意整理了下仪容仪表,才出去开门。
来人是庄园的服务生,问要不要开始上菜了。
林蕴蔓看看时间,说:“上吧。”
她转身回去麻将室,四人搓麻将搓得热火朝天。
林蕴蔓想说你们都不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