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瀛小国,真是太特么小啦!
沿途算是低矮破旧的房子,东洋百姓全都衣衫褴褛,像叫花子似的,瘦骨嶙峋的体型,加上轻微的腺体面容,别提有多怪异。
此情此景,至少落后大名五十年。
马车停在一处大宅前。
这处大宅比刚刚那个要好不少,勉强达到了沈家大宅的档次,牌匾上刻着一个‘金’字。
甲贺流派有四大武馆,分别为‘风、林、火、山’,其中以井上雄所在的‘风之馆’为首。
武藏流派同样是五大武馆,分别为‘金、木、水、火、土’,其中以佐藤飞鸟所在的‘金之馆’为首。
这里的武士大多所属一些忍者流派,实力也是根据忍者划分,分为‘下忍、中忍、上忍’三个等级,修行忍术超过一甲子的上忍,可以尊称为天忍。
天忍的实力已经登峰造极。
大宅的中间有一大块空地,两侧有一排房子,井上雄带着金赐一行人来到右边的房子。
此时,房间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左右两侧各有两把椅子,分别坐了三个老者,中间有一个主位,上面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典型的东瀛地主打扮。
“我等来迟一步,请武田君和众位多多包涵。”
井上雄微微行礼,身后一众忍者跪地行礼。
只有一人傲然而立,那就是金赐。
武田信忍瞪着双目,眼里全是凌冽的寒光。
金赐丝毫不慌,淡淡地注视着对方的目光。
区区一个小地主,气势还不足俞百川的十分之一。麾下四大馆,加起来还不足两千人,更是不值一提。
俞百川若是能远渡重洋,分分钟就可以扫平这些跳梁小丑。
武田信任问道:“雄桑,此人是谁?观其面貌,似乎并非本国之人?”
井上雄落座,微微颔首。
“武田君英明,这就是我不远万里,费尽周折,从东土请来的强者‘金赐’,他已经弃暗投明,归属我甲贺,为我等以及武田君效力!”
众人纷纷投来目光。
只见眼前的男子要死不活,眼眶发青,面颊凹陷,口有涎沫,细皮嫩肉,根本不像练武之人,反而更像是一个纵欲过度的废物。
一老者道:“雄桑,这次决斗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之前信中所提的强者,就是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是否太过儿戏?”
其余人纷纷附和。
武田信忍问道:“雄桑,此人的武功只是你那位小徒的传言,并无确凿的证据。在此期间,你可见识过他的武功,或者观察他的修行方法?”
井上雄面色一怔。
“我等武士道精神,以强者为尊,既然此人是东土的强者,我不能太过冒犯。而且武功秘法向来都是各家绝密,我如果偷看,岂不是有违规矩!”
忍者等级分明,众人不敢回怼,只能暗自嘀咕了一句‘老顽固’。
井上雄也是有苦难言,这次确实是自己的疏忽,没有测试金赐的武功强弱,而且从所有的情报来看,金赐除了玩女人,根本也没练过功,什么也看不着!
金赐不管这些人怎么想,不过玩了这么多天,确实脚底发软,干脆找了一个柱子,靠在上面闭目养神起来。
这般傲慢无礼的态度,众人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捉摸不定,只能等决斗之时,才能分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