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算起来,她跟别人有两个孩子,丈夫跟别人有一个孩子,她数量还多了他,他能让她去看那两孩子,她也能放下芥蒂接纳女孩。
南陵荩想到这里,心里莫名觉得好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又一个月。
南陵荩照常去隔壁看孩子,姬原隰依然陪着她来帝家庄园。
她知道他来见帝鸑膺,但她没拆穿,也没管。
书房。
帝鸑膺正在看文件,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看到来人,眼神定了定,随后又垂了下去。
姬原隰没说话,静静喝着水,帝鸑膺也没问他,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等走时,帝鸑膺这次没抬头,只是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姬原隰离开的脚步跟进来的脚步一样,不快不慢,仿佛是来散步一般,出去牵着南陵荩就走,半点都不犹豫也没回头。
管家进来,看着帝鸑膺,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帝鸑膺扔了钢笔,浮躁靠着后面椅子。
“三少,您两小时,一个合同都没签。”
管家一副你效率怎么变慢了眼神看着帝鸑膺,帝鸑膺脸黑了。
他就是想确定姬原隰是不是来哄他的,可他看着更气了,一次两次,来了就坐那不动,更让他心烦。
“三少,您气还没消吗?”
“姬少都来喝了两次了水了,你要是再拿乔,小心他下次不来了。”
“您还记得,以前你们吵架,他也是这样静静来旁边坐着,也不说话,一直等你气消。”
“可你就是倔,人家都来了还拿乔,死活不跟人说话,后面人不来了,你又难过。”
啪......
“出去。”
帝鸑膺对着管家怒吼,管家只是笑眯眯推了推眼镜,又带有深意看了帝鸑膺一眼,才出去关上门。
帝鸑膺烦躁,他枪伤可还没好呢!
就来了两次,喝了两次水,就想他原谅他,门都没有,最起码也得他伤好了再说。
“嘶......”
帝鸑膺刚气到了,拉扯到了伤口,又看向了自己拉链。
不行,伤好了都不能原谅,他伤可以好,但那里却一直没好。
想到这里,帝鸑膺心里把南陵荩骂了两遍。
他想到自己这次,真的是亏大了,又被打,又丧失了一半财产,还不举了,整个人都阴郁了!
车上。
“不是,你就去坐着喝水?”
南陵荩急了,他明明很会哄人啊!
怎么到他哄朋友时,就什么都不说?
“我去了,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不用说什么。”
“好了,不着急,鸑膺傲娇,还需要时间。”
姬原隰笑着抱紧女孩,心里软乎乎的,他能遇到他家草草,真好。
(男人不举,跟要他命一样,尤其帝鸑膺这样的人来说,更是致命打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帝鸑膺如被南陵荩杀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