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吗干什么,快给老子松手,再不松开老子弄死你信不信!”忙碌的人群中有个大汉发怒大吼,极力想把死死抱住他的男人甩开,可那人就跟牛皮糖似的粘上了就不松手,任凭大汉钵子大的拳头在他身上捶,反而趁大汉用手试图抓开他时,在大汉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松手?哈哈哈别做梦了狗杂碎,老子找你找的好辛苦,又怎么可能放过你!”男人咧着一张刚咬完人满是血色的嘴疯狂大笑,可见他这一口咬的有多狠:“你该给我家的人偿命了!”
杨倩和耿营长正好经过两人附近,见到突然发生的疯狂斗殴耿营长的脚步顿时放缓,杨倩也跟着慢了下来。虽然两人的话只是听这么一两句,杨倩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艰难的灾年末世,暗地里发生的欺压哄骗,谋财害命事件实在太多了,类似的事情杨倩在上班的时候总会听到不少,但是基地外面的事很多官方根本管不到,也管不过来,警察和军队也只能在当面遇到的时候施与援手,除恶助弱。
“偿命?你他吗说糊话吧,不就仗着现在官方人多笃定了我不敢打死你,可我能打残你!”大汉疼的龇牙咧嘴,狠狠给了男人脑袋一拳头,这一拳很用力,杨倩看到被打的男人眼睛都恍神了可他还是没松手,甩了甩头再次用力靠上大汉,趁其不备在他裸露的耳朵上又是一口。
大汉忍不住去捂耳朵,他突然发狂:“啊,我的耳朵,狗杂种我R你妈,老子弄死你!”
他捂耳朵的手放下后杨倩赫然发现大汉一只耳朵的耳垂已经没了。
大汉开始不管不顾,他的一双拳头密集的在男人身上暴揍,对比起来无论个头还是精气神男人都比大汉弱的太多太多了,经受不起大汉的疯狂重击,即使他拼命想抓住大汉转眼就被大汉打的倒在雪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即使这样了,大汉还大有一副要当场打死男人的疯狂。
耿营长冲了过去,附近的一位警察也冲了过去,两人分别扳住大汉的一只臂膀立时将他制住。大汉仍处于愤怒之中,手动弹不得他疯狂挣扎伸脚猛的狠狠踩在男人的肚子上,嘴里仍然疯狂大声骂着污言秽语,还叫嚣着非要弄死男人:“狗杂种,XXXX。。。”
“你觉得老子会怕死吗,哈哈哈,老子怕死就不会来找你了,老子早就是已经等死的人,狗杂碎你猖狂不了多久,我的全家都在等你,你会死得比我家那些被你杀的人难受一万倍!”男人也不起身,他就躺在雪地里疯狂大笑,笑着笑着他对着大汉突然解起了衣裳。
杨倩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想象。
男人很快脱下了他的上衣,他赤裸的上身虽然皮包骨,可是皮肤表面大小不一的红肿斑点在雪地和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明显,附近围观和忙碌的人都惊呆了,经过这段时间的宣传,谁都知道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出来的东西意味着什么,惊慌的人们忙不迭的躲出老远。
杨倩心里一颤,果然如她所想,惊的她连忙把身上的防护服赶紧又整理了一遍。连忙看向去帮忙耿营长,还好他的一身防护套一件也没落下。
大汉惊呆了,他忽然拼命挣扎尖叫:“你,你,你是病毒携带者?”
“对,哈哈哈我是打不过你,可那又怎样,我给你弄的几处伤口足够让你去死了!当初你被人砍的动弹不得哀求我爸救你,你后来做了什么?为了抢我家东西反手就把我全家砍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么怕死往后却要受尽折磨才能死,哈哈我想想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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