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天啦,家里,怎么会有一个陌生男人?
这是真的,还是在做梦?刚刚,纳兰静初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七八个虎彪大汉将她绑架起来,准备用强,在自己挣扎着准备享受的时候,自己老娘竟然推开门将自己叫醒了?
纳兰静初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睡意朦胧的来到卫生间,难道说,卫生间内的这一道呵斥一声以及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梦还在继续?
“镇定,镇定,只是一个梦,周公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刚才羞答答的事情被打断,这会儿又让自己继续。”纳兰静初在内心,忍不住地想。为了验证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她掐了掐自己,一掐,纳兰静初就纳闷了。
疼。
是一个梦的话,怎么会疼呢?
再掐。
依然疼。
使劲掐,纳兰静初不由地“嘶”的一下,但与此同时,她则是意识到了更加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这并非一个梦,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尴尬。
窘迫。
难看。
“啊!……”
终于,纳兰静初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一声,风一般地冲出卫生间,“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张琳英醒来,并未像以往一样,攻克“开心爱消除”这款女性喜欢的游戏,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十多秒钟之后,电话就被接通,一个颇具雌性的女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嫂子,起床了吗?”张琳英满是恭敬,问道。
“什么事儿,说吧。”田玲不冷不热地说道。
“是这样啊,甲庚起来了吗?”张琳英问。
“甲庚啊,成天跟着他那群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在一起,晚上回来的晚,这会儿还睡着呢。”田玲说道。
“嫂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甲庚这么优秀,年轻有为,才华卓着,跟在他身边的人,那也是渝州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啊,怎么就叫不三不四了呢?不三不四的人,能入咱们甲庚的法眼?”张琳英打趣地说道。
“哪里,哪里啊。”田玲被纳兰静雯如此一说,内心瞬间笑开了花,只语气还是有些推辞。几个女人不希望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啊。
“我打电话啊,就是想告诉甲庚,静雯回来了。”张琳英笑着说道。
“妈,你在跟姑姑讲电话呢,哎,不对,静雯回来了呀?”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哎呦呦,我说什么来着?甲庚不是那种贪睡的孩子吧?甲庚知道就行了,我挂了啊。”张琳英美滋滋地挂了电话。
“妈,静雯回来了,我得去纳兰家一趟,正巧,纳兰爷爷最近身体不适,作为晚辈,我去瞧瞧。”张甲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