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仁和医院,是蓉城较为着名的私立医院。
一间特护病房里面,一个年轻男子,躺在床上,静静地打着点滴。
他眼神渐渐从手中的报纸中收回,嘴角,则是浮现出一抹欣慰地笑容,一只手,更是将报纸揉成一团,恨不得此刻手中的报纸,就是某个可恨的人。
任他揉捏,任他宰割。
病房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缓缓迈入。
“爸。”吴迪叫道。
“恩。”吴应才在病床边坐下,神色颇为复杂地扫了自己儿子吴迪一眼,才说道。“现在感觉如何?”
虽然是如此问,可吴应才对自己儿子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双腿,粉碎性骨折。
即便是他已经请来了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结果,却依旧不尽人意。
能够保住双腿,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想能否恢复到正常人的样子,那,几乎是不可能了。
吴迪是吴应才的独苗,是吴应才所有的希望。他几乎将一生的心血,全部寄托在了自己儿子身上。而眼下的情况,则是让吴应才内心,腾升起无数的叹息。
“爸,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刚刚平息下情绪的吴迪,瞬间再次激动起来,咬牙切齿。这些年,他躺在病床上,几乎是连做梦,都在想着报复,想着自己亲自拿着一把刀,将段浪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
“放心,他活不了。”吴应才一把拍在床畔的桌子上,咬牙,厉声说道。“你在医院好好养病,等待我的好消息。”
吴应才说着,这才走出病房,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
“轰!”
摩托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段浪吮吸着烟,已经从车上下来,仔细观察着这里的情况。不过,这个位置,距离他早上遇到那对母女的位置,大概差了几百米,段浪却深深的记得,自己开着大众波罗在途经这里的时候,似乎被拍了一下。
“能不能弄到这个位置的监控视频?”指着十字路口的摄像头,段浪问。
“你是说……”许可卿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不得不佩服段浪的智慧。
“是的,他们可以毁掉许多地方的证据,但是,我一路走过,一共经过了那么多的十字路口,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够全部删的一干而进。”段浪说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许可卿道。
“你带路。”段浪道。
“你想干什么?”许可卿面色一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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