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何馆长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把昨天的监控录像看了三遍，还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对。
“其实，我也只是怀疑。”曼殊让他把监控暂停到她昨天见过的那对情侣身上。
“何馆长，你看这对外国情侣，他们的打扮是不是不像参观博物馆，反倒像参加酒会？”她昨天就发现不对了，只是没有多想。
曼殊这么一说，何馆长也觉得那两人不对劲。
“这两个人……”何馆长盯着监控录像里的情侣，“确实打扮得有点奇怪，男的胸前戴花，女的戴个小礼帽，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你看他们的动作，像不像一直围绕着凤冠在转？”
“这对情侣不仅上午在博物馆，他们下午也来了。他们还和我打招呼了，男的说自己叫约翰，女的说她叫黛丽丝。男的是画家，女的是珠宝设计师。”
“我还和女的攀谈了几句，故意说错了一个世界知名珠宝设计大师的名字。这个女的竟然不知道，还顺着我的话说，我就知道她在撒谎。”
“可当时我没太在意，只以为他们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职业，所以故意胡编乱造。”
现在想来，她好像歪打正着了。
“曼殊，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何馆长激动地抓住曼殊。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确实形迹可疑。
如果能从他们下手调查，说不定能查出来。
“监控不都在这儿了？”曼殊当然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但外国人，在她眼里长得都大同小异，她只能将人画出来，她也怕自己因为主观，画出来的人有失偏颇。
何馆长苦笑，拉了几幅画面给她看：“你没发现吗？没有一个监控画面拍到他们的正脸。这两人确实有问题，没人能这么精准避开摄像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