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答她的人却不是顾子墨。
他只站在一旁无动于衷,说话的是严思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思雨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姐姐胡说什么呢,你肚子里的怎么可能是子墨哥哥的孩子?”
“子墨哥哥那么讨厌姐姐,怎么可能和姐姐上床?”
“那天姐姐喝醉,本来就是我们安排好的,与姐姐春宵一度的,应该是秦家那个肥猪一样的秦浩。”
“姐姐肚子里怀的,指不定是个小猪仔呢。”
不可能!
严曼殊睁大了眼睛,秦浩她怎么会不知道。
但那晚跟她在一起的绝对不是他!
她一直以为跟自己睡的就是顾子墨,可不是他,又会是谁?
“姐姐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等下我帮姐姐把这孩子取出来,你就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严思雨是学医的,否则顾子墨也不敢把她一个人留下来。
这里面的器械,可都是严思雨一手准备的。
她说要剖严曼殊的肚子,就真的动手了。
顾子墨只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男人的冷漠,让严曼殊内心一阵阵绝望,如冰针刺骨。
外面电闪雷鸣,严思雨如雨夜屠夫,拿着手术刀,冷静地划破严曼殊的肚皮。
没有麻药,失血过多,剧烈的疼痛让严曼殊生不如死。
可为了孩子,她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到严思雨把孩子剖出来。
严思雨双手抱着血淋淋的娃娃,正准备当着严曼殊的面,做点什么。
却见娃娃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双血瞳,灼灼地盯着严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