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把搭在屋檐上的梯子一把拉到了房顶,用火药把梯子表面覆盖上一层,然后又迅速放到了屋檐下。
三个壮汉从地上爬起来,从门口找了一个大锅盖,打头的举在头顶,三个人继续爬梯子往上攻。
萧恒俯下身子,先用瓦片假装攻击,等这三人爬到离地一人多高,点了个大呲花,花火喷溅的火苗瞬间把梯子上的火药引燃,三个壮汉三声惨叫,又齐刷刷重重摔在了地上,整个梯子也成了燃烧中的两道火柴棍一般。
一会儿功夫,整个房子里的假药都被点着了,安宁萱和萧恒两人从这间房顶爬到隔壁房顶,又沿着隔壁房顶继续走远。当老店屋顶起火,二人已经站在了远处的房顶上,静静看着。
老店里的假药基本是干了的草制品,所以烧得很快。救火的人还来不及救,火势已经渐渐变弱。
闻讯赶来的火警们架起了水枪,往烧得已经差不多灭了的火苗上喷着水。
“谁是这里管事的?”火警队长大喊着。
“我,是我,同志,我是管这个屋子的。”一个瘦高个子,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火熏黑,但精神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屋子里边都放着什么,着这么大的火?”火警队长满脸严肃地问道。
“唉,也没什么,这间老店好久都不开门了,这不,平时放点柴草什么的。这不年关了嘛,手头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就租出去了一间,听说是一个倒腾烟花的,烟花不小心着了,您一闻就知道这满天火药味儿。”
八字胡瞪着眼睛滴溜圆,满口胡诌着应付着火警队长的问话。
“不小心?到底怎么个不小心?你们这火灾快烧到别人家了,这房连房屋连屋的。”火警队长有点生气地说道。
八字胡赶忙低下头,不敢直视火警队长的眼睛。
“谁在查现场?有什么信息,都汇总过来。”火警队长见房子的负责人遮遮掩掩不说实话,就喊了现场正在调查的同事。
“报告吴队长,我刚才调查周围的群众,他们说着火之前有一男一女在房顶上走,后来他们两个还阻止上来灭火的人。”调查的同事说道。
“来,你,”火警队长指着八字胡中年人说道:“你看没看见这两个人?”
八字胡故意瞪圆了两个眼睛,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脑袋,说道:“不记得了,兴许他们来过,兴许我当时是没注意到。”
火警队长见八字胡还是这么不配合,只能草草地写了写记录,说了一句:“收队,我们回!你们一直不配合,我们也无法调查,火灾原因我先写上意外吧!等你们想清楚了,再去我们单位说。”
火警队长带着灭火的队伍走了。
安宁萱和萧恒亲眼看着假药全部被销毁,全部化为灰烬,才从房顶上下来。经过好一番折腾,肚子着实有点饿,正巧一个煎饼摊飘来了诱人的美味。
卖假药的老头在羊肉胡同里召集了所有的手下,分了三拨人,一拨去重新找新的假药仓库的,毕竟生意不能停;一拨去打探火警队长家信息的,该送礼送礼,好息事宁人;剩下大部分人,专门去找安宁萱和萧恒,不论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