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是吗?呵呵,我看你们才是二百五!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家萧恒当街杀人吗?我问你,谁能证明?”霍苒有点愤怒了。
“他哥哥能证明,当时你家孩子不仅把俺家男人打肋骨骨折,还把他哥哥摔地上了,他能证明。”女人说道,仿佛占据了所有道理。
“有用吗?你让亲兄弟作证,谁会信?你问问大家,他们会信吗?”霍苒轻声哼了一下,继续盯着说话的那个女人。
“苒阿姨,怎么了这是?”安宁萱扒拉开人群,看到霍苒一个人面前对着好几个妇女。
“萱萱你来啦,”霍苒轻轻舒了一口气,“今天一大早,两个公安上门把萧恒带走录口供,说和他昨天打架的一个人伤了六根肋骨。这不,早晨刚吃完早饭,他们的家属跑胡同里开始闹,非要赔钱。”
“苒阿姨,您别生气,这事我知道,昨天我也在,阿恒给我说了打架的原因,但是阿恒只是扇了那人一巴掌,那肋骨是他们两兄弟同时打阿恒,阿恒一躲,一个拿着铁锨直接拍到另一个的胸部,当时就给拍倒了,肯定骨折。”安宁萱小声给霍苒解释完,霍苒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轻轻舒了一口气。
“哎呀,不活了,没法活了,他妈的欺负人啊!欺负死人了呀!他妈的打伤人不给医药费,让我们怎么活啊!”那几个女的又开始了撒泼耍无赖。
“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脸?自己家丢人还不够,跑到别人家丢人现眼!你们家两个大老爷们欺负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开口说话带脏字被教训一巴掌还拿铁锨拍人家,拍就拍吧,眼神还不好,还没拍准,自己哥哥打了自己弟弟!回去问问清楚,别在这丢人!”安宁萱向着众人说道:“昨天我就在现场,那俩男人和这几个泼妇一样,嘴里没脏字都不会说话。”
“放屁,我们家两个兄弟怎么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分明是你萧恒这个小王八犊子动手打的,赔钱,他妈的不赔钱老娘就在这不走了!”为首的妇女大声喊着。
“好,你别走,你最好别走!我现在就去找公安,告你个寻衅滋事,你家男人诬陷好人,诬告也要坐牢,你,寻衅滋事也要坐牢,你家都牢里住着去吧!”说罢,安宁萱拉了霍苒一起走,假意要从人群里出去。
那几个妇女不哭不叫了,看着为首的那个女人,指望着她拿主意。
“你们等着,钱非赔不可,你们不给我天天来!”为首的女人不死心,但是又怕真的被抓去坐牢,不得不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回去。
“先别走,”安宁萱转身突然喊住了那妇女,上前靠近那女人,说道:“你们给我听清楚,你男人,是他哥哥用铁锨拍伤的肋骨,和萧恒无关!我如果看到你再来一次,你男人可不是六根肋骨的事了,明白了吗?”
女人刚要说话,安宁萱抓住了她的手,又放下,女人“啊”一声,摔倒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疼得打哆嗦。
“怎么了?怎么了?”后面的妇女凑上去看,但是倒下的女人不敢吱声,因为安宁萱把一根银针,从女人手背上穿透,又从女人手掌中拔出,速度极快,但是没有出血,只给女人留下了刺心的剧痛。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安宁萱,不敢再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