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爹被踢的吓了一跳,等清醒了更是愤怒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昨晚是怎么回事,就跟发情的母猪似的,一次次的让老子伺候你。昨晚可把老子累死了。”
马三妮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羞红的下了床,自顾穿好衣服,没再理会柱子爹。
柱子爹看到马三妮没再发神经,就继续睡了。
马三妮没说的是,昨晚她看着柱子爹就像看到了她小的时候喜欢的一个男人,等她长大之后,也见过几次,一直没忘记那个人,后来有了孩子之后也就彻底死心了。
不过心底还是对那人念念不忘,这事只有自己知道。
忽然又想到隔壁房间中儿子与安知青还在睡觉,心里又乐开了花,以后她家里就有个知青媳妇,还是有钱的知青媳妇了。刚开开心心的穿好衣服,就听到儿子房中传来了大喊大叫的声音。
马三妮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赶紧推儿子的门,发现里面反锁着,急速的敲了敲门,喊道,“柱子,柱子怎么回事,给娘开开门。”
周柱子看了看自己还没穿衣服,随手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后,就去给他娘开门了。
马三妮一进门,被屋里的味道熏的又立马退出去了,在门口问道,
“儿子,安知青拉床上了?”
周柱子愤怒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转头对他娘说,
“娘,床上的那个不是安知青,我也不知道是谁?”
马三妮风中凌乱了几秒,又不敢置信的问道,“儿子,你说里面的那个人不是安知青?”
周柱子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那。。。那是谁?”
“娘,我也不知道,好丑一女的。我昨晚不是和她在一起的,昨晚那个女的漂亮的跟天仙似的,比安知青还漂亮,也比安知青有钱。”
马三妮上前摸了摸儿子的头,没发烧呀。
她昨晚可是知道儿子把她轰出来之后就插上门了,刚才也是才刚刚打开门,也就是说一晚上房间的两人都没有出去,那哪里来的什么仙女。
她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敢爬上她儿子的床。
马三妮忍着熏死人的味道,来到了床边,当看清床上的人的时候,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是镇上的恨嫁女吗?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恨嫁女的名号,即使没见过,也都听过,马三妮就是见过的那群人。
马三妮立马愤怒的喊道,“恨嫁女,你怎么在我儿子的床上。”
此时恨嫁女已经坐起来了,马三妮看了看恨嫁女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作为过来人,她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她又朝门口的儿子白了一眼,这么臭的女人,她儿子也不怕熏死,是怎么下的去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