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战一方因鸿沟的缘故被高干设立的防御工事给拦阻在外时,兖州已经彻底开始了大战。
战场,依旧是陈留郡!
张合作为能够在三国后期和诸葛亮对弈的良将,自然清楚陈留对此战的重要性。
所以在得到军令的第一时间,便整军备战。
身为被仲国两任皇帝任命的陈留太守,高干的能力不能说强,但也绝对不弱。
卞渠东岸·袁军大营
高干没有如同在鸿沟设立的防御工事一样以卞渠为防御,反而将大营下在了东岸。
在高干心中,守是守不住的,哪怕再给他五万兵力,他也不敢保证能够守住被夹在敌军中间的陈留。
既然守不住,那么就柿子捡软的捏,将张合这支部队吞下,那么便可以与张勋守望相助。
到时候十万大军在二人手中,他们自信足以挡得住燕国的精兵悍将。
何况,高干压根就不打算守!
河北爷们,光防守算哪样?
“将军,敌将张合已经率领大军抵达东昏县,不知咱们何时行动?”
邓升面露凝重之色的开口问道。
“按计划行事,老子一刀一个袁氏叛徒!”
高干面色狰狞的说道。
身为袁绍麾下的老人兼外甥,对于张合的痛恨是无比深沉的,当然,还有当初开城门的那个高览。
所以这一次高干也是火气十足,就是奔着手刃张合和高览这对袁氏叛徒去的。
“末将得令!”
邓升笑了笑,一副我明白的模样。
三日后
张合领陌刀军在前方行军,而高览所部一万人马则是将粮草辎重护持在后方。
“将军,要不还是让士兵们卸甲吧,穿着铠甲行军实在是...”
张合的副将张南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不禁出言劝道。
“不可,如今我军已进入陈留腹地,若是敌军设伏而我军将士无甲,岂不是任人宰割?”
一向求稳的张合摇了摇头,没有同意张南的建议。
士兵们身着甲胄负重而行,他张合又不是光着身子,他都能忍士兵为何不能忍?
“报,将军,敌人在汴渠东岸下营,距离我军已不足六十里!”
很快,四散出去的斥候便乘着马匹飞驰而归,并带回了敌军的消息。
“东岸?”
张合神色一凝,有些不敢置信的失声道。
“没错,就是东岸!”
斥候见张合不信,于是再次确认了一遍。
“将军,看来敌将乃是一无谋之人。”
张南神色轻松的笑道。
“无谋?”
“或许吧。”
张合不置可否的道。
他也曾与高干共事过,虽然二人交情不深,但互相也算是知晓一些彼此的实力。
他可不认为高干是个无谋匹夫,不然袁绍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陈留交给他来镇守。
“张南,传令斥候往汴渠上游查探。”
张合担忧对方会用水攻,于是不容置疑的对副将吩咐道。
“喏!”
张南点了点头,随即乘马而去,迅速让斥候队伍按照张合吩咐的那般前往上游。
继续行军了不过十余里后,大军在一条溪水附近下营。
而斥候也很快带来了结果,敌人并没有在汴渠上游筑坝截水。
“高干,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陈留郡的舆图,张合陷入沉思之中。
既然上游没有筑坝,那就代表着敌人不会进行水攻之计。
“儁乂,以我之见,高干是要与我们打一场硬仗。”
高览见张合面色凝重,不禁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