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纸张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若是在其上书写,就怕浪费了这奇物。”
蔡邕面带不舍得看着面前的宣纸,沉声说道。
“老师乃是当世书法大家,若您都用不得这纸,还有何人用得?”
阮瑀笑了笑,拍了蔡邕一个彩虹屁。
“呃,哈哈哈,你呀你呀,好好好,那老夫便试试这纸用来书写会有何效果。”
闻言,蔡邕感觉一阵飘飘然,爽朗的大笑道。
“老师,学生为您磨墨。”
阮瑀见蔡邕兴致来了,不由恭敬地为其磨起墨来。
沙沙沙——
待得墨已磨好,蔡邕提笔沾了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之上书写起来。
毛笔接触在宣纸上后,蔡邕只感觉手上传来一阵阵舒畅之感,书写顺畅毫无阻塞,蔡侯纸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好字,好字!”
阮瑀看着宣纸上蔡邕特有的飞白体,不由夸赞道。
“父亲,师兄!”
这时,门外传来蔡琰的声音,随后身姿曼妙的蔡琰自门外走入。
“琰儿,快来看,这纸当真是奇物啊!”
蔡邕此时心情大好,见女儿走来,不由献宝似的让其观摩自己的字。
“这纸张,为何会如此雪白?”
蔡琰看着宛若冬天大雪过后的雪地一般洁白、平整,不由惊疑道。
“此物乃是骠骑将军送与为父的礼物,当真是奇物啊!”
蔡邕看着面前的宣纸,愈发的喜爱,同时也对姜战的好感也多了几分。
姜子诩不愧为大汉柱石!
“骠骑将军?”
听到骠骑将军几个字,蔡琰的面色不由一变。
白天发生的事情她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听府中下人说起,正是姜战麾下的将军带兵至自己家中杀了十数人。
而这样的人,蔡琰下意识里便将其定义为粗鄙武夫、变态。
然而如今自己父亲竟然告诉她,就是这样一个武夫送给他这么洁白的纸张,这如何不让蔡琰觉得怪异。
“元瑜,明日一早去请侯爷,就说老夫明日设宴,欲款待侯爷一番,请骠骑将军务必赏脸。”
蔡邕唰唰唰写了一封请帖后,便将信函交给自己的徒弟阮瑀,开口嘱咐道。
另一边
姜战临时下榻的一座府邸。
“侯爷,我等近日就要撤军了,可是我军自出征以来,一未开疆拓土,二未斩获钱粮,如此回去恐怕军心不定啊。”
戏忠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举起酒杯对姜战说道。
闻言,姜某人细细一品确实是这么个味儿啊。
他幽州大军累死累活的,不能白玩啊,他又不是大冤种。
“志才所言何意?”
姜战琢磨了片刻,也没想出有什么能带走的,于是出言问道。
“属下记得,主公麾下的无当飞军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何不到那里走一遭?”
戏忠抿了一口小酒,目光阴险的提醒道。
“妙啊,董卓撤退的仓促,那个地方定然还有不少宝贝没有被带走,咱们不去拿也是便宜了别人,志才,本侯给你点个赞。”
姜战恍然,连忙起身命守在门外的许褚去唤张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