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从女孩的细腰滑过,刮出一阵痛意,女孩咬着唇泪水涟涟的望着他。
直到大手顺着女孩动人的身体曲线抵达她胸前的饱满,冰凉的指尖陷进半裸的丰满上,整个丰满被牢牢攥在男人的掌心之中,女孩终于忍不住弓起脊背。
她实在受不住按住他的手腕,娇喃:“别在这里,求你。”
艾尔伯特却在这时一把扯住女孩胸前的衣料“刺啦”一声露出大片春光,他眼底都是恶劣,女孩那张漂亮清纯的脸上立刻涌现出错愕惊慌。
艾尔伯特将剩下的香槟和冰块一齐倒在女孩白嫩高挺的胸部。
女孩发出一阵尖叫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按趴在沙发上。
她的半张脸深陷在沙发里,头发散乱,眼里全是惊恐。
艾尔伯特手上轻轻一用力,清新的绿草色抹胸长裙就在一瞬间四分五裂,碎步被他扔远。
衣不蔽体的女孩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在场众人全部看见了女孩姣好的玉体。
女孩用残存的布料努力遮住关键部位,可是白花花的肉体还是被众人看得干净。
她余光瞥见众人或是冷漠鄙夷或是讥诮嘲讽的视线,忍不住崩溃痛哭。
疯子!
艾尔伯特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神情冷漠,他跟不远处的梁博文缓缓比了一个口型。
梁博文抿了抿唇,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巨型游艇距离海岸线越来越远,终于有人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与身边的人议论。
随着手机讯号的中断,游艇上众人纷纷开始慌乱起来。
……
夏晴挂掉电话,江恩齐已经牵着江馨的手上了台。
江恩齐拄着拐棍在众人面前宣布了江馨的身份后,在场众人除了江馨母女一脸兴奋,其余人顺势举手恭贺。
大家都认为这个早已远离权力中心行将就木的老人的这一举动不过是在江家实际掌权人江熙的默许下,向众人宣告一下江家多了一个可供利益交换的联姻筹码罢了。
江家还有很多适龄的女儿,这个外孙女即使姓江对他们来说也比不上江家正经的孙女有价值,何况她的生父还是李政民,她身上的麻烦比她的价值多得多。
夏晴看着台上的老人,江恩齐依旧一脸平和,只是眼神有些许疲惫倦怠,注意到她的视线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很快被江馨搀扶着下了台。
“爷爷。”江熙走到老人身前,看着老人疲惫苍老的面容心里不是滋味。
江恩齐没有理会她,拍了拍身旁搀扶着她的江馨:“爷爷有些累了,送我回去。”
江馨乖巧的答:“好的,爷爷。”
江熙说:“照顾好爷爷。”
江馨跟江熙点了点头,就搀扶着江恩齐离开了。
走过宴会厅的人群时,江恩齐瞥见夏晴已经继续与身边众人再次攀谈起来。
江恩齐回忆起来,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宴会,他拄着拐杖走到某一楼层的洗手间外不远处,两个夏家的保镖像是两面黑墙一样堵在走廊不让人靠近这一楼层的洗手间,几个参加宴会的年轻女孩一脸不满的离开。
夏承俨接着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依旧淡漠矜贵,只是眼角微微泛着红,发尾还有衬衫袖口处带着不甚体面的水渍。
回到宴会厅,夏承俨继续举杯与宾客交际,一杯接一杯的酒饮尽,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捏着酒杯的手一直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江恩齐变了一个方向,江馨不解:“爷爷?”
江恩齐带着江馨走到夏晴身边,江馨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她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耀眼夺目的夏晴,眼底都是恨意。
夏晴看着老人向自己伸过来的手有些不解,还是伸出手回握,礼貌打招呼:“江老先生。”
江恩齐笑容慈祥,眼底有着微不可察的叹息:“我年纪大了,现在只想着儿孙能承欢膝下,各自安好,我已经帮不了他们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不让自己成为他们的负担。
委屈你了,如果你有时间可以来家里坐坐,爷爷给你做好吃的。”
周围的人一脸疑惑,打量着两人。
江馨低着头攥着拳,指甲嵌进肉里。
老人的手枯朽又温暖,一直没有松开她。
夏晴笑了笑:“老先生说的没错,毕竟,现在对您来说身体健康才是最为重要的,有些事还是交给年轻人吧。”
江恩齐眼底划过错愕。
夏晴抽回了自己的手,眼神漠然。
江熙已经走了过来:“爷爷,您不是说要回家休息吗?”
江恩齐看了看江熙,松弛的下颌紧绷一片,很快他又恢复如常,淡淡道:“是啊,我想起今天是我与夏小姐第一次见面,所以特意过来与她打一声招呼。”
江熙愧疚的垂了垂眸子。
夏晴礼貌客气:“谢谢江老先生。”
江恩齐深深看着夏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