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群臣都默不作声,看他们俩怎么回应?
顾闻笑了笑,手一摊道:“一般来说魏国人只跪魏王,本使倒是很尊敬宁王,也想跪拜,但奈何有些人不让我跪,我也无可奈何啊!”
“何人敢让你不跪吾王?”
顾闻笑笑不答,
曹靖则站出来道:“何人?那是我魏国四十万步军不让我们跪,是我魏国十万铁骑不让我们跪。
如果让我们给宁王下跪,可以,先打败他们再说。如果不行,恕我们不能从命。”
群臣一愣,纷纷骂这两人放肆,狂妄,猖狂。
顾闻毫不在乎,把他的骂声一律屏蔽,心想,骂如果有用,我魏国早就完了几百上千次了。可我们还不是压着你们打。
这说明嘴皮子没什么用,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拳头。
曹靖还年轻,又是王族,哪里见过这么多辱骂于他,心中大怒。
刚要回嘴,却被顾闻抓住了手,又朝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因为顾闻是正使,而且在国内曹靖已经答应魏王,一切都要听他的,这才忍住了那口气。
宁王虽面如常色,但龙袍袖中的手,已握紧了拳头。
看来,他愤怒了。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他看了看旁边,贴身太监汪恩喊了一声,“肃静。”
群臣这才停下了嘴。
宁王道:“我国乃礼仪之邦,再说顾使臣不是我国之臣,跪拜之礼就免了。”
顾闻微微的笑了笑,拱拱手,“多谢宁王。”
户部尚书孙尚道:“顾使臣,这次议和费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年银二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粮食二百万石。”
顾闻举起一只手晃了晃道:“不,不,这是五年前的价格,现在要涨一涨了。”
孙尚脸一沉,“为何?”
“因为我国发生了蝗灾,这个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缺粮了,所以这些费用要涨一涨。我们这都是为你国好。”
勤政殿中众臣大哗。
“肃静。”汪恩又叫了一声。
孙尚道:“你国发生蝗灾,与我国何干,为何要涨这议和费?这不太合理吧!”
“孙尚书此言差矣,这很合理,发生蝗灾我国缺粮,说不定要饿死人,我说的合理吧!”
“倒是有理,但这与我国无关。”
“那些受灾的人弄不好就是我魏国兵士的家属,他们总要救自己的家人,这也很合理吧!”
“他们可以向你国朝廷请求赈济。”
“可我国粮食不够,朝廷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
“这还是不关我国的事。”
“我国没有粮食,可贵国有啊!他们要是过来抢粮,我国也制止不住呀!这很合理吧!”
“你……,你这是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