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惊异道:“你为什么相信?”
“两年前发生了同样的事,一个陌生书生也是用一首词,帮才出道没多久的如烟赢得花魁,也是没多久就从如烟房中出来了。
而且以我多年的经验,如烟还是清白之身,所以我相信公子也是不愿强迫如烟的。”
孙诚有了兴趣,“那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是第一次来,以后也再未看见了。”
孙诚有些失望,“那可惜了,原来还想与他结识一番呢!”
说完也就不语了,等待张宇被抓回来。
鸨母见孙诚好像对如烟失去了兴趣,不禁有些着急,这不光是为了书寓的生意,也是为如烟着急。
如烟可是她成为老鸨后第一个看中的姑娘,从八岁就开始练习才艺,吟诵诗词,这一步步她都看在眼里。
直至成为花魁,都是她一手操作的。所以她几乎都把如烟当女儿看待了。
看着如烟还是那么倔强,根本不知道得罪了崔元的后果,她当然为如烟着急。
“哎!如烟什么都好,就是死脑筋。”
“什么意思?”
“如烟宁愿嫁给平民或商人妇,也不想嫁入豪门,这孙公子应该知道吧!”
孙诚微微点点头,“那晚她跟我说过,所以我走的。”
鸨母四周看了看,见没人靠近。
“可她忘记了,她已经得罪了崔公子。据我这么多年对男人的经验,崔公子的性格……。”
“他的性格怎么了?”
“他的性格有些偏执,而且睚眦必报。看中了什么,就一定要拿到手。”
孙诚想,我性格可不偏执,不过我也睚眦必报,谁得罪了我,我都得找回来。
“当初他看中了如烟,如烟拒绝了他。他就在花魁大会上不给她说好的诗词,想逼如烟就范。”
孙诚这才想起,那天自己本来给依柔写诗词的,但崔元一句讽刺如烟的话,让他才改变主意,改为给如烟写了。
“可那时,孙公子横空出世,又让如烟拿到了花魁。后来,你又……。”
孙诚想起了那天,逼崔元下跪的情景,也是笑了笑。
“崔公子就恨上你和如烟,虽然他拿你没有办法,但如烟可不行啊!
她现在依靠潇湘书寓,崔公子暂时奈何不了她,但时间一长,书寓也保护不了她多久,那她以后日子可就惨了。”
“那你的意思是……?”
“希望孙公子能在如烟赎身后纳她为妾,以孙公子的家世,当然不在乎这些事,这样她也就能平安的度过一生。”
“我倒是愿意,可她不愿,如之奈何?我可不愿天天跟在她后面当舔狗。”
鸨母一愣,什么是舔狗?但一想,舔狗这个词真是恰如其分。
在她看来如烟可是花魁,这么美的一个女人,你要纳她为妾,哄着她,求着她,给她礼物,给她作作诗词,不是很应该吗?
最少还没纳她为妾时你还是要舔一舔的。潇湘书寓的姑娘不都是这样?你想与那些姑娘同床共枕,那就得当舔狗。
可这孙公子那怎么就不愿意呢?
“可是……。”
孙诚手一挥,“到此为止,那舔狗谁愿意谁当?本公子可不愿当。如烟要是不愿,我绝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