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在酒吧里听着嘟嘟的忙音,直接炸毛了。
“这个见色忘友的狗男人,不能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私生活乱的没眼看。”楚御白在一旁适时的讥讽。
都这个点了,本来也不想出来的,硬是被这个禽兽强拉出来,说是晚上睡不着,要喝酒解闷。
结果现在就他俩大眼瞪小眼的对喝。
“不来拉倒,我们自己喝,来庸医,咱俩干一杯!”
“滚蛋,你再骂一句试试?”
“庸医,庸医,庸医,我再骂三句怎么了,让你给我开安眠药,你他妈的药呢?”
“你要吃药去找兽医,我不医治禽兽类。”楚御白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滚吧你,我自己喝,不要你陪了。”秦寿不耐烦的开了一瓶洋酒,对着瓶子就干了。
他是真的烦,心烦意乱的烦。
其实并不是睡不着,而是做梦太多,那些梦境里都是他和宁烟的身影,甚至在梦里……他亲过她。
这些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秦寿越想越烦,用力的晃了晃脑袋,企图把这些画面都抛之脑后。
楚御白看到他这副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上前利落的开了两瓶酒,和他碰了下杯。
“喝吧,多喝点才睡得着。”
“庸医,你为什么不给我开安眠药。”秦寿还是念念不忘的问。
楚御白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别问了,对你没好处。”
……
与此同时,酒吧的另一端,宁烟一身纯黑的连衣裙,坐在角落的沙发里。
今天是宁香的生日,宁家所有人都在那栋房子里给她庆生,她不想看到那种画面,自己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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