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恬已经吃的满嘴红油问：“对了，你和周慕怎么样？”
“嗯……”苏小小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关系实在有点难以形容。
“友达以上？”
“差不多吧。”苏小小说。
她和冯恬的情况还有些不一样，冯恬那是一开始就冲着谈恋爱去的，而她和周慕关系属性很多。这和她和简铭更不一样，他们甚至都算不上朋友。
其实她和周慕这种关系挺怪异的并不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像那天那个女人打量的目光，其实是经不起打量考究的。
苏小小和周慕不在爱可以解万难的玛丽苏世界，也不在美好幸福的童话世界。
他们只是活在世俗里的普通人。
两个人还喝了两杯小酒，冯恬喝的有点醉了去洗手间吐了一会，苏小小也有些迷蒙也有点不行勒。
冯恬叫了她男朋友来接，等把冯恬送上车苏小小才舒了一口气。
苏小小正要打车，接了周慕的电话。
还挺会掐点。
苏小小接通：“喂？”
那边周慕静了静，过了两秒接着说：“你喝酒了？”
“怎样。”
酒壮怂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那边周慕没说话，苏小小又不怕死的问了一句：“怎——么——样？”
“就告诉你吧，周慕，我今天喝了两瓶啤的。我现在还能喝两瓶啤的！”
估计周慕也没有想到苏小小会这么猖狂，这次他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夸夸你？真厉害。”
“还行吧，你来我照样能把你喝趴下。信不信？”
酒后劲儿上来了，苏小小开始口出狂言。
周慕笑了一声：“牛死你好了，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就能走回家。”苏小小说：“现在我就打车！”
周慕的电话被挂断，他看着手机一脸无语。过了几秒，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喂？”
“喂，滴滴司机，我现在在xx火锅店。来接我，速来。”
还没等周慕说话，电话就被挂断。
他被苏小小气笑了。
这么能喝，让她自己回家好了。
虽然这么想着，周慕还是拿起外套往外走。苏小小绝对不止喝了两瓶啤的。
等周慕到了的时候，苏小小正蹲在路边。整条街道没几个人。
周慕站在她面前。
苏小小抬头：“你就是滴滴司机？”
“是你大爷。”周慕很少爆粗口。
他拉起苏小小把她塞到车里，苏小小还嘟哝着要投诉他。
“那你投诉好了。”周慕还不忘怼苏小小一句：“不是知道我手机号吗？”
苏小小开始背起他的手机号。
记性倒是还行，也就记性还行了。
“去哪儿？”
“去我妈那儿。”苏小小说：“我得给我弟热牛奶。”
连他是谁都不记得，还能记得给他弟热牛奶。苏小小真是太可以了。
醉着醉着，苏小小忽然酒醒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周慕？”
“我不是。”
苏小小头疼的厉害：“欸，去哪儿这是？”
隐约感觉周慕瞪了她一眼。
周慕嗓子还哑着，病殃殃的语气倒是很重：“去哪儿？把你拐卖了。”
“去给我弟热牛奶。”苏小小又醒了过来，插言。
周慕有点不想说话了，默了默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