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警告！警告！构书任务失败！】
警报音疯响。
献芳倒在地上，在心里作死地问候鲛人的祖宗十八代，命令系统：
【赶紧送我回书苑，疼死我了！】
女巫的气息顿时消失。
鲛人走到蚌精身边。
蚌精已经恢复了原形，成了一只死蚌。
鲛人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凝成闪着细碎蓝紫流光的珍珠。
他躺进蚌壳里，手里紧紧捏着护心鳞和人鱼泪，道：
“这些应该属于你……”
“啧。”
裴书生表情嫌弃，用扇子指着那鲛人，道：
“青鸟，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迟来的深情不值钱。”
这是何意？
教一个灵识木偶不要恋爱脑？
古意微微点头，回道：“是，主人。”
浮上海面后，裴书生用剪纸变了一张木舟，随意地坐在船中。
古意静静坐在他身侧。
有风无桨，木舟顺着水流而行。
“哎，怎么就忘了呢？！刚刚应该在那宫殿里顺几个宝贝再走！”裴书生突然道。
他摊手，面露可惜，“木舟空空如也，亏了啊！”
天边悬着明月，月光照着湖面。
古意扭头，一字一顿道：“主人，载了一船的月光。”
裴书生怔了一下，倏地大笑，道：“满船空载月明归，妙啊，甚妙！”
他指着古意的脑袋，说：“青鸟，我要奖励你，回去给你改一对猫耳吧！”
古意：……
这算什么奖励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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