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化的文字化后的记录,能否捕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呢?
“历史不都是由某个时间点开始变得不同的吗?”
司郁笑了笑,她的眼神透着一种顽皮与决绝。
先生停下了笔,他的眼神略带戏谑地望向司郁,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深意。“你真的认为,你能改变什么吗?”
司郁并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手忍不住放在脸庞,轻轻地揉搓了一下,指尖显出些许紧张。
这个动作先生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
他继续境外观察,空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
“我曾经也不觉得能改变什么,”司郁终于开口,声音却意外的坚定,“但后来发现,原来每一个小小的决策,都可能引发巨大的连锁反应。”
“你这话听上去好像有些道理。”先生收回目光,再次低头看向眼前的日记本。然而,心中那份隐隐的不祥感并没有消失。
“但是,你怎么认为,这些改变,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司郁轻笑一声,她轻盈地坐到先生对面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直视先生。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尝试,不是吗?”
先生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将烟头掐灭,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那么,你是来找我的,是希望我帮你?”
“当然,”司郁点点头,“老师,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理解我、相信我的人。只有你看到不属于这时的我,依然淡定。”
其实先生真觉得没啥,能有他的家族猎奇吗。
先生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似乎在透过她的脸庞看向过去和未来。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想请老师你替我出面,帮我。”
先生把笔记的封面合上,有一点不耐烦。
眼尾微微下坠,不悲悯,是烦。
“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去做?”
“有人告诉我,过去的我不能看见未来的我,会崩坏。”
先生起身,脚尖碾了碾地板,两手一掐把烟熄了,顺手弹到了垃圾桶里。
“说的有道理,但我不知道哪里有道理。”
先生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恰巧准备出去的时候心腹来敲门。
“跟上。”
先生两指一挥,示意司郁和自己一起出来。
心腹看了看先生的脸色,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监狱有来客。”
先生不怎么在意地嗯嗯两声,一边去厨房一边问:“什么事情?”
说是想求先生治病。
“不出诊,让他走。”
先生的规矩就是永远不出诊,司郁还是相当了解的。
但是不出诊的先生,又怎么会救后来爆炸后面目全非的自己?
甚至为此停了自己的实验计划。
司郁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先生懒懒地地坐在餐桌旁边后拿起杂志举在面前翻。
“先生。”
“嗯?怎么不叫我老师了?”先生把杂志略放低了一些,看司郁的面。
啊……还是讨厌温柔。
奶的究竟是谁把他小宝贝变成这种温柔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