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爱人躺在那里被剥开衣服,看着她袒露出自己一直没有说过的秘密。
「燕裔,如果我是女孩子呢?」
「你会怎么办?」
哪有怎么办,喜欢到爱,他的心还不算答案吗。
他看着自己爱人被剥开那胸前的纱布。
随着呼吸起伏的一切,还有护士为她剪下的裤子。
这骨架子,分明就是一个女孩子。
燕裔呼吸越发深重,像是涸泽的鱼突然跃进一个浓稠的泥沼。
使劲张嘴使劲呼吸,都在不断地沉迷失落。
他之前一直怀疑的东西,终于在今天得到了答案。
从不用小便池,在他面前绝不脱衣服,就算亲亲抱抱也只露腰。
还有那晚电影院里的柔软。
在那柔软贴上来时,他就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只是他是那样心思深沉的人,没有探究过司郁的秘密。
一是怕矛盾,而是乐意陪着她玩。
就连邱景山都能确定的事,他怎么会一点想法都没有。
宋椰专注于手术,他中西医双修,便是为司郁隐瞒身份而存在的利器。
燕裔不愿意多想别的,只想司郁好好的。
可那浑身的伤口,缠满绷带像个木乃伊的小软包让他忍不住眼眶发酸。
手掌捂住双颊,他忍着心口的发紧,看宋清鸣扔下了剪刀。
“好了。”宋椰摘下手套好像是不忍再多看一眼,转身迅速走了出去。
宋椰拉过‘magician’出门谈话。
燕裔守着司郁寸步不离。
直到司郁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自己身前看,看着自己缠满全身的纱布。
“我天……”声音微微嘶哑。
但燕裔守着,一直在司郁唇边点着温水,不至于让她太难受。
“还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这个问题有点明知故问,但燕裔就是想听她亲口说,亲口诉诉苦。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有什么难受的跟我说?”
“还好。”不知道是燕裔的陪伴起了效还是麻醉加睡一觉让她缓解了精神。
恢复了不少理智,就是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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