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之前自己背后那强烈的被监视感,司郁明白这或许就是一个人。
她没隐藏实力,直开到祁雪禅拿着塑料袋狂吐不止。
司机是祁雪禅的手下,自然心疼这位刚刚上位且日夜操劳的小家主。
而司郁面对他们开车能不能慢一点的要求是——
“想被人知道我们的踪迹然后被暗杀吗?我不想。”
司郁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门,从后视镜看到祁雪禅越来越惨,仿佛随时能死去的样子心里隐秘地出了口气。
这小变态终于被治了。
司郁开门关门下车,看着祁雪禅被搀扶下来一副站不住脚的虚弱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哥哥......很开心吗?”
司郁眯了眯眼,笑得清浅微微含有冷厉,道:“也一般。”
“如果哥哥想笑就继续笑吧,出声取笑我也可以,只要哥哥开心。”
6,祁雪禅又在犯病了。
司郁收起微笑,跟在他虚浮的脚步后,进入了祁家大门。
祁家在他的要求下,所有布置都大变样,尤其是钟爱白色的雕塑与摆设。
花园内无数与人等身的白色雕塑有各种各样的姿势,栩栩如生。
“哥哥,你看那些白色的雕塑,都是我用活人浇灌水泥又裹上石膏做成的哦。”
司郁白了他一眼,一点没信。
祁雪禅见司郁没露出自己想要的害怕神色便忍不住有点生气。
“哥哥为什么不害怕?”
司郁挑眉问道:“怎么,还是真的啊,我给你说,你家这些雕塑来论这门艺术,不现实。”
首先那些雕塑几乎和人等大,如果要里面是人再灌了水泥后裹上石膏,那就要大一圈,最起码是个巨人。
祁雪禅瘪嘴,可惜道:“为什么骗不到哥哥,哥哥要是害怕了说不定会钻到我怀里来。”
司郁觉得有点可笑,燕裔那体格她跑他怀里那叫钻,但是祁雪禅这个160小体格,怎么钻?
别太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