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不打算说实话,那就只能吃些苦头了。”
男人掏出一把迷药,蒙了司郁的口鼻,在她翻着白眼儿软下去的瞬间,接住了她的身体。
再醒来时,司郁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凉掉的饭和水,捧起碗吃了两口。
饿过劲儿了,饭也有点太难吃,司郁暗骂自己居然在这种环境下挑起食来了。
司郁叹息自己被燕裔养娇气了,随后躺下继续睡觉。
这种黑暗密闭的环境只会勾引出她心底的烦躁,清醒的时间大幅度减短,会好一点。
她蹙眉,睡得极其不安稳。
半夜在打喷嚏的声音里醒来。
四肢的铁链还在,她一动便有摩擦的声响,带来禁忌的危险感。
太黑了,无法看到上面是否有什么锁扣,她尽力摸着手上镣铐,探寻哪里有锁眼。
过分安静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司郁的耳膜仿佛打鼓一样听着自己规律的呼吸然后暂时性放弃地躺了下去。
司郁醒来的时间忽短忽长,但她无论怎么坚持也坚持不到有人进来送饭的时候。
或者说,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会进来送一次饭。
而这样持续了几天。
持续到司郁的精神状态有几分暴躁。
她断断续续地入眠,醒来,吃饭喝水然后又睡觉……
比死人的日子还难过。
她开始省水洗洗脸,擦擦自己身上出过汗的地方。
这么长时间没有清洁自己她浑身难受。
这一次,她吃完饭终于再次等到了那个男人进来。
刺目的光闪的眼疼,司郁看着他的身形,心尖漏跳了半拍。
她刚擦了擦锁骨 此刻正在扣扣子。
没想到男人在看见她的动作之后,手心向上朝身后的人要了一桶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司郁身上。
司郁无辜的小脸刚刚扬起,就被浇了一个透心凉。
她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敢脱衣服。
“很会收拾自己。”男人不知是夸是讽。
司郁垂眸拧了拧身上的水,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