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话就在键盘上,我克制住自己爱开车的本性,我爱肾核我不能写。)
司郁眼都直了,良久,她摸了摸自己温热的鼻下。
“砰!”她关上自己屋的门,去洗鼻血。
老男人,跟特爹的谁学的,这么会。
穿着胸带就那样跪她门前,看的司郁腰都酸了。
用网上的热评那是怎么说,直接飞孩子。
“郁宝?”
看着司郁又转身出来,燕裔蹙眉问她有哪里不舒服。
司郁故意给他冷脸:“没有。”
“可以原谅我了么?”燕裔两膝微微岔开,视野正前正是司郁那遍布wen,hen的腰。
她的衬衫在腰际没系扣,正巧露出那截白皙秀气的肌肤。
“你还看!”司郁猛的用手捂住。
燕裔抬眸看她的表情极欲。
“抱歉,我的欲望都长在你的身上,看见你,我无法克制。”隽哑的音色,郑重的神色说着这样挑人神经的话。
都是花言巧语!
司郁捂住自己瞬间滚烫的双颊。
“怎么样才可以原谅我?”
“你把我当钢管也跳一遍。”
“真的?”燕裔挑眉。
“我不信你还会……”
后来,司郁这一天没下来床,虽然什么也没做。
(嗯,其实是不能写。)
熬了一晚上,又跳了一天舞的司郁极度困倦地睡在了燕裔怀里。
眼角还有被燕裔诱惑过的情动。
“晚安。”
憋一身火也挡不住燕裔他要接近司郁,从近距离,到零距离,到期待负距离那天。
就像飞蛾扑火,极度燃烧自我。
“唔……”枕着燕裔的手臂翻个身,司郁嘟囔着似乎是在梦里骂了燕裔。
看着司郁这幅耍小脾气的娇憨模样,看着还在门口孤零零躺着的搓衣板,忍不住一笑,眉眼都透露着自己的满足。
郁宝就是好色,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