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得做,你不累死我!”司郁小脾气贼硬。
“四次。”
“第二,第二,我选第二!”司郁表示投降。
一次就累够呛,三四次,你瞅瞅这是人话吗!
“怎么不会精尽人亡呢。”司郁看着屋内那根钢管,脸色出奇的诡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郁宝身上也可。”
司郁抿唇,爬到燕裔身边,抓住他敞开的衣角,坐在他腿上,开始撒娇。
“燕裔……不要嘛,好累的~求你了好不好?”
“我发誓我以后不会来这玩了!”
“都是孙谦礼还有蓝羽白他们叫我来的!真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
燕裔冷笑着摸了摸她的后颈,捏着她的软皮在指尖揉搓。
“郁宝,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自己的话有说服力吗?”
“怎么没有?”主打的就是一个嘴硬。
“我会让人去查,郁宝,你最好没有骗我。”似笑非笑。
“我错了。”司郁耷拉着小脑袋,头顶的粉毛也乖巧地塌下来认错。
“错哪了?”燕裔托着她的后腰把人往怀里拉近。
“不该有男朋友还来夜店,我不守男德。”司郁委屈巴巴地说。
“知道自己有男朋友啊。”燕裔两指捏起她的下巴,忍着没生气。
“那你不是也来夜店了么?不然怎么看得见我跳舞。”司郁还在嘴硬。
“来抓你,巧了,看见你和女人跳舞。”燕裔眸色幽深,像是要把她吃了。
司郁往他怀里一缩,“错了嘛~”
“没用,你选了第二个,是先跳还是后跳,如果是后跳的话我怕你手腕子没劲。”燕裔挑眉薄唇擦过她的耳垂道。
看着小软包脸色滴血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的更多一点。
司郁咬唇身子微微发抖:“真的,真的必须跳钢管舞吗?”
“刚才跳了什么,现在跳什么,乖。”
不然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欲是欲,就是有点不当人。
这时,燕裔要的两杯酒送了进来。
司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抿了一口酒朝自己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