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上洗完澡后,决定把之前说自肌肉块子不行的事儿一并处理了。
第二天,司郁睡醒时手腕有点疼。
身边的位置早已无人,燕裔主教官昨晚吃饱喝足,今天上训去了。
司郁对着镜子撩开衣摆,看了看自己的腰。
燕老流氓。
她去医务室准备要点药酒,门没关严,她推门进去就看见白猫被云已弩压在病床上……
“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司郁捂着半边脸,准确无误地拿到药酒就准备离开。
“等等…”白猫猛的把云已弩推开,“小少爷有什么事?”
“手有点疼,可能是累到了,你给我看看,别是得了腱鞘炎。”
她还得研究呢,手腕子可不能废了。
“手疼?做什么了?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我给你药,那个不是药酒,是用药酒瓶子装的甘油,过期了我准备扔掉的。”
白猫轻咳两声,清清嗓子,去掉嗓音里的沙哑,扭头警告云已弩不要乱来。
司郁联想他们刚才的动作,突然觉得这个瓶子格外烫手。
司郁“哒”把他搁在了桌子上,站在一旁等白猫给他拿药。
云已弩还不走,白猫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云已弩你给我滚!”
衣衫半敞的云已弩闻言,眼尾微垂,轻声:“对不起。”
然后拢起衣离开了医务室。
司郁目送他萧瑟的目光离开,不忘提醒:“以后你俩记得关门啊,幸好今天来这里的只是我诶。”
这要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不过,白猫叔叔你是被强吻了吗?”司郁歪头疑惑。
不然为什么这么大脾气。
白猫不愿意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反抗的力度变小,变相的默许了云已弩的过界,所以他没有回答司郁的这个问题。
而是捏起司郁的小手转了转她的腕骨,检查了一下她的骨关节、骨头、韧带、手筋儿有没有问题。
(审核你别太荒谬,医生给患者检查手腕子能蛇h吗请问?能别给我看笑话吗。)
看她的表情,问了几个问题。
“看症状是有些肌肉劳损,这两天别干这么累的活儿。”白猫检查出来,就是累到罢了。
白猫把药酒倒在手心,两手相抵,搓热之后给她捂在手腕上轻轻揉搓她不舒服的腕骨的地方。(拜托好好看看,只是医生的治疗。)
一股非常清淡的药香在二人之间散开。
白猫的手法不错,医生的按摩让司郁手腕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这低俗吗请问?没见过医生接骨按摩?)
“自己就搓热了之后,两只手腕一手一个搓一搓自己的手腕子,把难受的地方血液揉开就好些(医生的建议,请问哪里色q?),最好是让你男朋友把手搓热之后,让他给你按摩按摩。”白猫把药酒瓶子递给她。
司郁轻轻道谢,接过了药酒。
白猫看着她揉过药酒手腕(写女主的手腕子疼,上药,都能蛇黄不愧是你),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敢置信的想法。
“不会吧,老板这么行??”
白猫的第六感又发挥了绝无仅有的作用。
司郁的脸色相当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