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有人吃醋不承认,偏偏爱玩追妻火葬场那一套。
司郁心底冷笑,最不喜欢认不清自己情感的人,还有那种认清了情感,自以为对对方好而自作主张的人。
她挨个给教官们盛好米饭,帮伍叔端过菜盘,才复又坐了回去。
“那我们吃饭吧!”
司郁微微一笑,伍叔做饭好吃,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燕裔拿起筷子,其余的人纷纷开始夹菜。
刚才走掉的云已弩闹了那一出不过是个小插曲,裔爷没怪罪,就没人理会。
倒是祁东临和白猫聊的欢。
祁东临给了她一个[我做的好吧]的眼神,得到司郁的默许后,继续和白猫聊天。
但同时也很注意界限,让云已弩吃醋,却也不会让白猫觉得冒犯。
白猫觉得他和祁东临只是朋友。
注意到祁东临和司郁的眼神交流,燕裔吃完饭后叫司郁和他一起回去。
想和燕裔报告事情的也非常有眼色地离开了。
“一会儿还有晚训呢,我不太想回去。”
回去一趟凳子没坐热呢就得出来。
燕裔索性就边走边说。
“你和祁东临达成了什么交易,是关于白猫的吗?”
司郁挑眉,“是的。”
否认也没用,逃不过燕裔的眼睛。
“和祁东临别太多往来,他那个人…是个渣男。”
司郁作出疑惑的样子,问道:“渣男?渣男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男女通吃,来者不拒。”
燕裔抿唇,他总觉得祁东临其实就想碰司郁,但是他在这镇着,就没敢。
“小燕叔叔你和他有区别吗?”她哼一声,夜里风凉,温柔却有几分冷意。
燕裔的眼睫微微向下,看着司郁的小脑瓜,没再说话。
他这个视野,司郁又小又瘦,一个巴掌能抱的过来的小身躯。
抱在怀里,他的脊背就能把人完全护住。
但说出的话怎么就浑身是刺。
“我不是谁都行的那种人。”一种寒意从燕裔身上散发出来,他被误解后的不悦司郁感受得到。
“我又不知道。”
以前见高岭之花的冷,情感漠然的矜贵,她觉得他应该是洁身自好的那类男人。
但是现在,她抛去这些她用自己眼睛看到的美色,他都二十八了,理论讲,他不太可能一次恋爱没谈。
“我没有谈过。”燕裔低沉道。
司郁微微一怔。
28,没谈过。
他又不丑也不至于没人要啊。
“我有轻微洁癖,不是乱搞的那种人,小四。”燕裔伸出右手握住她的肩膀,把还在朝前走的人拉的一回头,“你信我。”
司郁纳闷,这种东西又不能去医院开个证明,怎么信。
“你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爷爷,前十八年在司家我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追求,也不曾和谁暧昧过一分一毫,至于后来……基地里的人你可以随意打听。”
司郁闻言有几分错愕,额前两根龙须在风下微微摇晃,“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燕裔身侧的手微微握拳,对啊,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是被司郁无数次拒绝的关系。
“小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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