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突然喜欢上这个感觉。
“你对他做了什么?”
“嗯?为什么这么问?你吃醋了?”司郁歪歪头,恣睢之笑中可见玩味。
“嗯。”
万万没想到,以为司郁不在这里的燕裔,完全不避讳任何人,承认了这件事。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司郁笑着,指了指祁东临。
祁东临的呼吸微微一滞,“你居然猜到了?”可他只说了燕裔去金宴找了他。
这种东西谁查都查得到的,不在他保密范围内。
在他眼里,magician和燕裔屁的关系都没有,这怎么猜的?
“裔爷,我可是最有职业操守的!”祁东临慌忙解释道,几分精光微微细碎,他不会出卖自己手里的病人更不会出卖燕裔。
这是他享誉多国的原则和底线。
“是啊,她跟我说燕先生又不爱理她了,像个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司郁笑的十分暴戾,毫不收敛地骂了燕裔一句,“她说她还是最喜欢我……”
劲风袭来,司郁暴起后退。
看着一大一小突然动起手的周围人纷纷让开,生怕殃及池鱼。
一拳近在眼前,司郁眯眼头后仰去,逮住他的手臂绕了开。
分明之前还靠他一条手臂发动人鱼跃呢。
看着他收回手臂的动作,二人直接立马撤开了三米。
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少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强劲对手。
他们刚过两手,发现实力不相上下。
非要打下去,谁也讨不了好。
“把他还回来。”
“……是燕先生做的事不地道,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拐走了人一样。”
燕裔沉默了,身侧握紧的拳张开又收紧。
他已经开始回想自己的决定是不是一个错误。
他不想司郁惧怕他,惧怕他突然生出的情感而抑制了这一切,他不想司郁不再依赖他。
这一切好像还是出了问题。
燕裔心口发闷,钝钝的。
看着这一幕的祁东临就觉得,看,下‘锚’纯纯纯纯纯纯有病吧。
这个‘锚’谁也解不开,除非触碰到了自己之前定好的那个门锁。
这可太难了,万一一辈子都碰不到呢。
啧。
司郁没有为燕裔变回司家小四的癖好。
“我大约会在基地待上几天,劳烦燕先生安排一下我的住处。”
听她说完,燕裔并未再说什么,而是冷眸望着她的背影挥挥手,让方古领人去了。
自己则向反方向离开。
——
和燕裔的关系虽然不至于降到冰点,但也确实是回到了之前互相利用的那种地步的冷淡。
还是因为昨天晚上那遭事儿。
但是还需要她揪出内奸,不至于闹掰撕破脸。
她拿出由祁东临带来的药粉,把它一次性倒入玻璃杯里。
烈就烈了,愣抗过去就得了。
她狠,对自己也狠。
“咚咚。”
敲门声响起,把玻璃杯往唇边送的动作停下,她有几分不耐地开门。
是祁东临。
“裔爷发现点东西,请你过去看看。”
她回头看了一眼玻璃杯,还是选择把玻璃杯端上走。
万一tnnd出点什么意外都没地方哭去。
找遍世界各地的药再和着十万运费,这要是没了,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