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沙郡的这个太守,柳絮和木瑾年都有些好奇起来,按理说,能够听命于陈望修的人,想来跟陈望修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这样的人,当真会爱民如子?
反正,柳絮和木瑾年是有些怀疑的。
不过,如今以他俩现在的身份,自然是接触不到那南沙郡的太守,只能暗中查一下。
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先看看能不能在南沙郡找到陈望廷。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上午,便去了一家酒楼,寻了个靠窗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酒楼里吃饭的人不少,还不等菜送上来,柳絮就听到旁边桌子的人的话:“诶,你们知不知道上午被抓进衙门的那个番邦人?”
“知道啊。”就有人应道:“怎么样,太守大人怎么判的?”
柳絮和木瑾年对视一眼,就细细的听了起来。
就听到刚开始说话的那个人便笑道:“我跟你们说,那个番邦人被咱们太守大人打了二十板子,然后给投进大牢了,让拿银子去赎呢,说是等赎出去之后,就要被驱逐出境,永远不许踏进咱们南唐朝半步呢。”
“哎呦,真的啊,那可是好。”听的人就笑道:“该,居然敢在咱们南沙郡调戏良家女子,咱们太守大人可是明令禁止的,不许调戏良家女子,这个人来了咱们南唐朝居然明知故犯,活该。”
“就是。”
旁边一桌的人听了,便回头笑着与他们说道:“我还知道个消息呢,那个番邦人的随从,今天中午全都被驱逐出境了。”
“啊!”众人一听,都是一愣:“那个番邦人的随从被驱逐出境了,那,那个番邦人被赎出来了?也跟着一起走了?”
“哎呦,刚挨完二十板子,他走得动吗?”
说着,众人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个知道消息的人就笑道:“什么啊,那个人的随从是自己给自己交了赎银离开的,根本就没管那个番邦人,如今那个番邦人还在牢里呢,走的是他那几个随从。”
“啊!”这下,众人更加的惊讶了:“不是,那个番邦人不是说是什么侯爵之子吗,怎么他的随从还把他给丢下了?”
就算要回去叫人来赎人,也好歹留一个来照顾主子啊,结果,居然都跑了?
“嘿嘿。”那人就笑道:“都猜那个番邦人是被坑了,要是没有人来赎他,他就要在牢里待上一两年呢。”
“啧啧啧,这么惨。”有人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后又笑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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