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无常激动地扑了上去，大佬不仅每天帮他们勾魂，现在直接把业绩送到手上，能不感动吗？
“大佬，最近找你的人太多了，我排队都排不上了。”无常可怜兮兮地说道。
楚遥似笑非笑地问道：“到底是谁把我的事透露出去的？”
“呃，总而言之，不是我！是我搭档那个碎嘴子说的！”无常语速飞快地说道，她将勾魂索套在了女鬼的脖子上，好奇地打量了两眼唐宇航。
唐宇航哪见过无常啊，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的。
“小哥，你别害怕嘛，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来做生无常？”无常又开始卖起了安利。
“不了吧？我怕鬼啊……”唐宇航委婉地拒绝道。
“怕鬼才要来做生无常啊，你当上无常以后，就是鬼怕你了，这辈子都没有鬼敢压你的床了。”无常忽悠道，“而且，做得好了，下辈子还能多给你分配几个投胎的天赋点。”
“天赋点？那是什么玩意儿？”唐宇豪有点儿好奇。
“每个人投胎时都会发天赋点，一般人是二十个，你可以分配到不同的技能上，比如长相、演技……有的人为什么很小的时候就是天才？那就是因为他们的天赋点多啊！你来地府做生无常的话，签订十二年合同，可以多给你一点天赋点；签订二十四年合同，可以多给你两点，再送你三年阳寿；你要是签订终身合同，还能送你一次十连抽卡机会呢。”
“都能抽到什么卡？”唐宇豪问道。
“R卡一般是很会砍价、做饭好吃、一次性拿到驾照之类的，SR卡是一辈子不感冒、高考500分、或者随便一项艺术类技能，SSR卡就厉害了，有概率能抽到当上首富和拿诺贝尔奖呢。”
听到她说得天花乱坠，唐宇豪真有点儿心动了，晕晕乎乎地就和她签下了合同。
他是后来才知道，卡池里R卡的概率是89%，SR卡是10.98%，SSR卡只有0.02%。
“你们地府就这么缺人吗？”楚遥问道。
“没办法啊，去年可是攒了一整年的鬼魂呢，而且去年去世的人还特别多，是前几年的好几倍。”无常叹了口气，“无常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最起码得是心思纯正之人。”
“这么说，我人品还挺好。”唐宇航沾沾自喜。
“你……呃，其实差不多吧。”无常讪讪地说道。
“什么叫差不多吧？我人品有什么问题吗？”唐宇航问道。
“你忘了？你小时候骗男同学去女厕所，他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一直没找女朋友。还有，你上中学那会儿放鞭炮，吓得一个大爷端起轮椅跑了。不说远的，就说去年……”
无常细数着唐宇航干过的坏事，唐宇航听得目瞪口呆，“有这么多吗？那你干嘛还找我当无常啊？”
“嘿嘿，你长得还算不错的嘛，天天面对那些妖魔鬼怪，看得我都吃不下饭了。”无常解释道，“好了，我溜了，这个女鬼我先带走了。那什么束门法师也交给我吧，我们地府最近新增了一批打手，应该能对付得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