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手上的翡翠手串摘了下来,递给了楚遥。
楚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翡翠手串,在她的天眼中,手串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只有被道行高深的风水师,或者僧人,以至纯的法力加持,饰品才能显现出金光。
贺佩兰住在这栋房子的时间不短,若是没有手串庇佑她,她早已被疾病缠身了。
可手串和房子都是同一个人的手笔,为何他会做两件结果相反的事情呢?
“这串手串确实是好东西,但这栋房子你是绝对不能再住下去了。”楚遥劝说道,“你平日住在这里,也能感觉得到,心慌、手脚发麻、半夜惊醒,是不是?”
“是、是有这些情况……”贺佩兰点了点头,她最近的确总是睡到一半突然惊醒,但她从来没有想到是房子的问题,只是以为自己更年期到了。
她又纠结地说道,“可我小叔子说,柳木是能辟邪的,所以家里才会用到柳木。这个地方偏僻,是因为我最近在备孕,听得不大的响动。这里周围虽然人少,但很安静。”
“你备孕备得脸色都发白了,天天阳光也看不见,能怀上孕?”吕璇犀利地吐槽道。
“柳木是阴性木,你在备孕的话,就更不能用柳木做家具了。”楚遥耐心地解释着,“而且你家整体的构造与棺材相似,这里远离市区,没有人气,很容易招来孤魂野鬼。”
“这……”贺佩兰被说服了,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尽快搬出去。对了,楚大师,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咨询。”
“请说。”
“我和我丈夫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贺佩兰忧愁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问道,“医院说我俩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我想问问大师,是不是我这个人没有子女的缘分……”
楚遥微微一怔,她差点都忘了,贺佩兰丈夫都死了,贺佩兰怎么还在备孕?
“听你刚才的话,你丈夫的弟弟也是风水师吗,他怎么说?”楚遥若有所思地问道。
“他也算不上什么风水师吧,就是家里老人教了他两手看风水的法子。”贺佩兰说道,“他说我平日里善事做的多,福泽绵长,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但我自己心里一点儿都没有底……”
“贺女士,麻烦你把左手伸出来。”楚遥将三指按在贺佩兰左手的穴位之上,灵气在她的经脉中轻松地游走着,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说明贺佩兰的身体没有问题。
“怎么样,楚大师?”贺佩兰急切地询问道。
“你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但肝肾阴亏,应该是因为最近没有睡好。”楚遥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你丈夫的照片吗?最好是最近的。”
“喔,有的。”贺佩兰打开手机,翻出了一张丈夫的照片,“这是今年夏天拍的,后来他去外地出差,就没怎么拍照了。”
照片上,贺佩兰的丈夫虎背熊腰,笑容满面,对着妻子的镜头还比了个“耶”。
但在楚遥的眼中,她丈夫的印堂发黑,聚着一团死气,分明是阳寿已尽了!
而且贺佩兰说这张照片是夏天拍的,那她丈夫现在应该已经死了至少一个月了。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贺佩兰起身看了一眼可视门铃,笑着说道:“是我丈夫回来了。楚大师不如也给他把一下脉,看看他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