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她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下一刻脸上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力道不重,却令她觉得屈辱。
景武帝似乎越来越兴奋,呼吸愈来愈炽热,永宁闭上眼,在黑暗中无助落泪。
他再次吻上她的脸时,唇上湿润,他愣住。
“哭什么,我就让你如此恶心吗?”
“云郎,我现世与辰王清清白白,我们二人绝无妄念。”
这是自王慈安逝世以来,她第一次向自己示弱。
景武帝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他轻轻为她擦去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她身上的肚兜已经被撕扯的粉碎,他扯过一旁的被褥,将她的身子盖住。
他起身摸火折子点灯,声音嘶哑,“天色晚了,明日再去灵山寺。”
屋中亮堂,他走到床边,看到了永宁哭的红肿的眼睛,也觉愧疚,别开眼。
永宁却坐起身,露出自己的右臂。
臂弯处赫然有一颗红色的痣,那是她的守宫砂。
景武帝低头看着,白皙的手臂在灯光下美的不像样,他又想到了方才手心滑嫩的触感。
她眼眶红红,模样又委屈又倔强。
向自己证明了她是清白之躯,也像个受伤的白兔不肯说话。
只她这模样,景武帝喉结滚动,心中燥热难压。
他自认也不是好色之徒,唯有憋的久了才愿意随便召一个嫔妃来疏解。
月嫔接二连三的恩宠,也是他受她身上的异香所致。
他都知道,他只是在赌气,想证明他的恩宠也可以给别人。
可在面对永宁时,永宁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总是难以压制自己的欲望,活像个不知廉耻的动物。
曾几何时,他趁着永宁在睡梦中做些孟浪举动。等欲望平静,他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整理好仪容,生怕她发现。
他不是温柔体贴的辰王,也不是她所见的那般正人君子。
他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但上一世阿辰温柔体贴,风光霁月。她爱上了他,他就以为阿辰是她所喜欢的模样。
他尽力学着阿辰的模样来讨好她,她也的确曾动过心,那并不是他想要的,可若她知道自己像个不知廉耻的动物,是个想把她撕碎的恶魔,她还会爱自己吗?
他不敢想,也不敢去问。
却总在情至深处时压不住心中欲望,抬手轻轻掐上她的脖子,疯狂的在她脖子上唇上留下痕迹,告诉所有人,她是我的。
她这模样可怜的紧,又勾起了他心底阴暗的一面,他褪去衣衫,在她身旁躺下,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睡吧,明日再走。”
她上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几乎没有遮挡的作用,景武帝又与她同盖一被,她有些不自在。
她试图离他远一些,景武帝却死死扣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她脸上还有泪痕,景武帝睁眼看到,眼神令永宁感到害怕,下意识的转过身想离他远一点,却被人扣在怀里,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
“咚咚咚——”
不知究竟是谁的心跳,如鼓一般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