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青莲,你们也如照常一样坐下陪我吃饭吧。”
“奴才遵命。”
“奴婢遵命。”
如今是李敬妃掌管内务府,永宁的俸禄与穿戴是圣宁帝钦定下来的。
而且每月的月奉都是由陈兴亲自送过来,李敬妃自然是无法从这上面克扣什么。
那月奉和穿戴无法克扣,自然会想法子从这吃食上恶心她。
统归也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几人如往常一般坐在一起吃饭,永宁看那菜丸子的确是圆乎乎的炸的可爱。
又想起了刚才那御膳房里头小太监说的蘸了这特调的酱汁会更香,永宁便夹了一块。
嚼了几口咽下去,发现的确是如那小太监说的一般。入口酥脆,那酱汁的香味在口中久久不散。
永宁一连接着吃了好几个,等还想再吃时,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一种窒息感瞬间喷薄而出,永宁捂着胸口,痛苦的倒在地上。
青莲几人吓坏了,福禄连忙跑出去去请太医。
青莲与绿荷二人合力将永宁放在屋内床上,看永宁意识模糊,脸色苍白,两人害怕极了。
青莲不停的用温水给永宁擦拭脸颊,绿荷急得在屋内转来转去。
两刻钟的时间过去,永宁呼吸骤然变弱。
绿荷见福禄还不回来,急得什么也顾不上。提了裙摆就往外跑,这时什么宫规礼仪全都抛之脑后。
她满脑子只有永宁躺在床上,呼吸困难,难受极的模样。
她刚来永宁凤阳宫时,永宁生活拮据,没有半分嫡公主的模样。甚至还要依靠太子和陈氏的接济才能勉强生存。
陈氏对她有恩,陈氏要她尽心竭力的照顾永宁,她做到了。
后来永宁生活过得好些,对她也极为不错,没有半分公主架子,待她反而像朋友一样。
绿荷是打心底里不希望永宁出事。
当绿荷跑到太医院时,发现太医院一个太医都没有,只剩洒扫太监。
“太医呢?太医都去哪儿了!”
洒扫小太监被绿荷这气势冲冲的模样,吓到,颤颤巍巍的指了个方向,“大人……大人们都去安德宫了,安德宫今晨来报说敬妃娘娘身患恶疾重病不起,陛下召了所有太医去了安德宫。”
绿荷环视一圈,突然想到福禄出门两刻钟还未曾回去。
“你见到翊坤宫西偏殿的福禄了吗?”
“方才福禄大人来找,奴才也是这样说的,福禄大人听完后就离开了,奴才不知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