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等人把那四人打的跪在地上求饶,齐高杰也跪在地上求饶。
赵清干脆也不拦了,这好戏上那也看不到,先看一会戏再说吧!
他这时酒彻底醒了,想不到秦爱姐见她要挡便不再打了。一脚将他蹬开然后跳到床上喊道:“齐高杰你这阉了的贷,既然来抓奸就别怕人看老娘,老娘今天就让你的兄弟们看个够。”
现在确实看的很清,因为秦爱姐上床后又搞了一个大臂腿的动作,把一条腿一下抬过头顶,让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这秦爱姐是恼羞成怒,一定要把齐高杰的脸丢尽才算完,她的这个动作做的太漂亮了,大家都看呆了。正在她搞第二个大劈腿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你们是什么人,居然不顾京城的禁夜令在这里集体嫖娼,你这娼妇还跳裸体舞呢!还不把衣服穿上。”
秦爱姐这时才看清屋里又进来一队官兵,为首的这人一脸正气,不像是齐高杰的人。
她把腿一闭转身去找衣服穿。
那几个看热闹的士兵最后一眼看到了秦爱姐的整个身体。赵清是过来人,心想这秦爱姐猛一看白白净净的,实际上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秦爱姐披上了衣服,齐高杰和赵清等扭头一看,心里一惊,暗道“不好?”
这群官兵带头的人正是京兆尹韩忠良。原来这伙人来时被打更的看到,京城内的禁夜令是二更、二更后便不充许人在大街上走动。
齐高杰这伙人来时有一人臂上扛个木梯,又鬼鬼祟祟的,打更的也不敢问,以为他们是强盗,他马上报告了府衙。
韩忠良正在府衙当班、听说有十多人扛个梯子在大街上走,也觉得这些人非奸及盗、于是带了二三十人追了过来。
他们到这齐高杰家门口时看到墙上放着梯子,大门大开便跟了进去。他们也听到里边的骂声,便冲进去看个究竟,正好看到秦爱姐在表演裸体大劈腿、他以为是一娼窑,于号他喊道:
“你们居然这么多人来嫖一个女的,还表演裸体舞、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这些人全拿下,”
齐高杰现在满脸都是血、韩忠良当然认不出来。这赵清韩忠良也不认识,可这赵请认识韩忠良,于是道:“韩大人你误会了,这是齐大人的家事,我们不是来嫖娼,我们是来捉奸的,”
韩忠良这才看清地上还跪着四个光身男子,他于是问道:“是那个齐大人,你是谁”
赵清道:韩大人、我叫赵清,是皇上派我保护齐高杰齐大人的,这是齐大人的家,齐大人的老婆不守妇道偷人,我们是来捉奸的”
韩忠良这才发现跪着的是齐高杰,他又看看秦爱姐,又看看地上跪着的四个白条鸡,心里也纳闷。这女人难到一次能睡四个男人吗?于是他问道:“你们这四人是怎么回事。”
这四人道:“回大人,我们是秦爱姐酒楼的伙计,我们都在她的酒楼干活,是秦爱姐让我们来这里睡觉的、”
韩忠良又问:“你们四个人都和这女人在一起睡吗!”
那四人都只点头,韩忠良又问秦爱姐道:“是你让他们来陪你睡的吗?”
秦爱姐那股疯劲过了,她不怕齐高杰,可怕这地方官,于是小声道:“是的大人,是我让他们来陪我的,可这不怨我,都怨这齐高杰不争气,想玩别人的老婆结果被阉了,他没了那玩意不能行房事,我们就约定好我玩我的,他不干涉我,想不到今天他突然喝点酒回来捉奸,弄成了这个样子,”
齐高杰早就站了起来,他道:“你这不要脸的泼妇,净丢我人、我啥时候答应让你玩男人了,你敢在韩大人面前这样说,”
那秦爱姐道:“我不要脸,你连祖宗都不要了姓都改成了文姓还敢说我,”
齐高杰道“我的姓又改回来了,今天皇上刚给我改回来的、我又姓齐了!”
秦爱姐又道:“你干的丢人事少吗!现在多少人都在说你的事,我这些天都不敢让孩子们去酒楼,怕他们听到恶心。你把姓名改回来就行了吗?你就不丢人了吗!你就不窝囊了吗!你就敢直起腰做人了吗!你这个不说廉耻的东西,居然不认当时咱们搞好的条件,来捉老娘的奸、老娘这次告到皇上那里也要同你离了婚、和你划清界线,你不怕丢你齐家的人我还怕你丢我秦家的人呢!”
齐高杰不敢再顶嘴了,韩忠良是听明白了。这齐高.杰是个怕老婆的货,今天自己接了这案子不管管怕是不行。
于是道:“让这四个人穿上衣服,你们都跟我到衙门说话,”
那四人找来衣服穿上就要走,这时齐高杰道“韩大人,忠良兄弟啊!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子上别让我们去府衙了,我这是家事,还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吧!”
韩忠良道:“现在知道我们是老乡啦!你诬告郝大人时怎么不说是老乡,还是跟我走吧!不要让我把你今天的事告诉皇上,皇上让你在家闭门思过,你到好、当夜犯禁、带着卫兵来捉奸,还打伤了人,现在这奸夫淫妇都逮着了,怎么处理也得府衙说了算,你就老实点跟我到府衙先作个笔录吧!”
这齐高杰没了办法,只的跟着去了府衙,到了府衙后韩忠良问了所有人的笔录,然后详细问了秦爱姐和齐高杰的家族背景,最后他确定齐高杰不是他说的本该姓文后,让这些人都画了押。
韩忠良想处理一下这些人也没多大意义,于是放了他们。
齐高杰感激韩忠良,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这场风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