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道:“这样也好,皇上身体还无大碍,柳庆荷能送信王进宫到是可以证明柳统领的清白、我们也就不用吵那心了,我今天即然知道了八王施计害皇上,自当迫查八王的藏身之处,追查八王是我的责任,我这就让小的们出去寻找八王的藏处”
说完出了殿门去找马龙安派他们的人去了。
魏忠贤现在顾不得自己的儿子和那见不得人的事了,他只一个目的,找到八王,让自己的人先杀了八王灭了这活口,别让自己同他联盟的事大白于天下,他要趁八王还没反应过来干掉八王、干掉何勇、崔呈秀这几个知情人。
魏忠贤走后郝仁把知道的事都同吴仁杰和一天道人讲了,二人知道事情现在以很严重,商量怎么才能接出信王,郝仁道:
“这的皇上醒来后我带着皇上的圣旨,再带上司马平老前辈到北大营要人,若不然禁军怕是大营都不会让进,柳兄现在定是被那花仙子所要协,才这样子的,现在魏忠贤以倒向信王这一方,我们只要面见柳庆荷,把他的心结打开,信王才能安全登基,若不然以八王的智慧可能还会将魏忠贤策反,到那时我们就再没有赢的可能了,”
吴仁杰道:“我也同你一起去北大营吧!我们同柳庆荷必定在华表下发过誓言,我与你同去更能唤醒柳庆荷当年他发的忠君为国的誓愿。”
郝仁道:“皇上身边的有人守着、我走后你要和师兄半步不离皇上身边,现在情况复杂,我担心这皇官中也不安全,”
吴仁杰:“那我就与一天道长在这里守着,好在这锦衣卫统领是黄啸天,他也是个可靠的人。”
郝仁道:“黄啸天付责皇上的安全,但他必定是一个人,有你二人在我才更放心,我走后你们一定要稳住魏忠贤且莫让他再有疑心,”
吴仁杰道:“你放心吧!稳住魏忠贤的事就交给我了。”
一天道人道:“师弟只管前去,皇上这里有师兄呢!你回来前我不会让皇上出任何问题。”
这时魏忠贤从处边回来了,他对郝仁小声说道:“郝大人,我的人以全部放了出去,找到八王的巢穴后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并且我让李横带了五十人到郝府保护郝大人的家眷,以防八王狗急跳墙,伤害你的家人。”
郝仁一听心中一惊,这魏忠贤是在要协自己吧;怎么派人到了自己的家,魏忠贤见他有疑便道:
“郝大人放心吧;我是想确保你家人的安全才这样的,并无他意。那八王狡诈,知道你识透了他的计谋怕是会拿你的家眷要协于你,我这是防患于未燃,决无别的意思,”
郝仁道:“那就多谢忠贤兄了”
“不用谢我,咱们都是为皇上办事,相互照应是应该的,再说我魏忠贤也是有过家的人,曾经也有过像尊夫人陈香那样一位美丽贤慧的女人,保护郝大人的家眷也算是魏忠贤尽了一点人伦常理、郝大人不必言谢!”
郝仁见魏忠贤这样说心中有点莫名其妙,但他没有多想,因为这时候皇上干咳了两声,大家一齐进了寝宫,
皇上见他们进屋,第一句话就问信王有消息没,几人跪下后郝仁道:
“皇上、现在我们以探知信王现在正在柳庆荷的北大管中,我们也得到准确消息八王也在京城,这何勇是八王的人,金锅之毒正是八王所为,魏大人现在以下令搜捕八王,一但找到八王的巢穴马上包围,等待皇上下旨捉拿八王。”
天启问魏忠贤道:“是这样的吗?”
魏忠贤道:“是的,皇上,我们的人以探知八王私自进京,并且他让他的干女儿花仙子要协柳庆荷把信王困在了北大营中,所以这几日不见信王进宫,”
皇上道:“原来花仙子是八王的干女儿,八王可是煞费苦心啊!难到这做皇上就那么的好,九王要争八王要抢的、朕怎么就从来没感觉到一丝好,难到是朕真的不会做皇帝吗?”
说完又咳了两声吐出一丝血、魏忠贤马上为皇上棒马桶,郝仁道:
“柳庆荷只是一时迷茫,臣知他很快便会想通,把信王安全送进宫的,”
皇上道:“不用他送、朕下一道旨让你去接信王进宫吧!柳庆荷若接旨放人说明朕没看错人,他若抗旨、你可就地将他免职、把金印接了,朕也不追究他柳庆荷责任、让他带着花仙子回乡去吧!花仙子既是八王干女儿,定是得了八天的恩惠,她为八王做事也情有可原,
朕当年赐他们婚时:朕是喜欢二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所以为他们着想让他们成婚。后来又开武举让柳在荷得了武状元,朕对他寄于的期望太大了,现在为了皇位之争早是死人无数、梃击案,红丸案,九王谋反,现在八王对朕下手,这一切太令朕心寒,朕不想再多杀人。让他二人做对好夫妻过此一生便是、”
郝仁道:“皇上圣明,臣认为柳庆荷只是一时无奈才这样的,臣赶到北大营说服柳庆荷,让他带罪立功,送信王入宫后剿灭八王势力”
天启笑道:“朕的弟弟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却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柳庆荷私自将他留在营中,他岂能不恨,还是让柳庆荷夫妻二人远走高飞吧!我那弟弟其实比朕适合做皇帝,他是个性情钢强之人,他不会像朕一样软弱的,”
郝仁还想为柳庆荷说两句,皇上又说话了,“魏忠贤去拟皆吧!就按朕的意思写,朕不信柳庆荷敢抗旨造反,”
魏忠贤道:“臣这就下旨”
郝仁又道:“皇上圣明,臣觉的让兵部尚书司马平老大人陪同臣一同前去为好,”
皇上道“那就让他也去吧!”
说完不再答话,眼中只是流泪,他很伤心,虽然这些时日早知道是八王谋反,但没有确定前他还不愿承认,现在实事摆在面前,他的心是极度痛苦的,自己的父亲是因为这皇位送命的,自己很快也步了后尘,他怎么能不伤心呢:
他又想起魏忠贤几年前报告说八王家挂着君子行的匾,他轻轻念道: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爪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独自念过后又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吟完后又道:“做皇上就那么的好吗?”
又躺下不语,几人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