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情况现在已很复杂,魏忠贤还是又一次提审了崔呈秀。
说是提审,其实是去东厂与何勇会面而已,何勇胆子很大,居然理直气壮的到东厂看望崔呈秀。
东厂人将他扣下,他说要面见魏忠贤,杜子君现在也很迷茫,他不知道如何处置何勇,于是让李横进皇宫见了魏忠贤。
魏忠贤觉的还是见他一下比较合适、于足到了东厂。他们见面后何勇还是手拿一把扇子一副神秘的笑容,而九千岁是一脸铁青。
何勇道:“拜见九千岁。”
魏忠贤没好气的回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再学那黄鼠狼一样给鸡拜年了,”
何勇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九千岁、你的外孙冯治君现在以是八王的右护卫使、正担负着保卫八王的重任,”
魏忠贤一听气的脸色由青转白,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何勇道:“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何某相信九千岁是俊杰”
魏忠贤道:“皇上已下令召信王进京,八王的皇帝梦就别再做了”
何勇一笑道:信王若做了皇上,你这九岁可就连一百岁也活不到了,这一点你心里很消楚。并且你大概还不知道,在你派出特使召信王进京前,那郝大人早以让他的家人雷火生去了金陵,他才是真正的特使、皇上早以对你不信任了,他还要进那愚忠吗?”
魏忠贤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会道:“你们以对信王也下手了吗?”
何勇道:“成败我现在尚且不知,但我敢保证信王进不了皇官,他同皇上见不了面了,”
魏忠贤道:“若真如此我必放崔虽秀回八王身边,若信王能和皇上见了面,八王还是及早寻找退路吧!”
“九千岁是把这愚忠尽到皇上驾崩时吗?”
“我魏忠贤一切荣华都是皇上所赐,皇上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是皇上身边的奴才,所以在皇上还在的这些时间里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定会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
何勇道:“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等皇上驾崩后你放崔呈秀出去,让他带出迎八王进宫的好消息。”
魏忠贤一挥手道“就这样吧”
何勇拱手道:“君子一言,驷回马难追、”
然后出了东厂。
这杜子君低声问魏忠贤道:“干爹,我们到底该随哪一头?”
魏忠贤道:“就看信王能不能和皇上见这一面了,如果信王安全到皇宫,皇上召见后亲手传位给信王,我们只能随信王。如果信王没了,我们也就无路可走,只能随八王了,”
杜子君道:“干爹说的是,小的们都是干爹的儿子孙子,一切都听干爹的、”
魏志贤道“就看天意了”
魏忠贤回到皇官后天启皇帝问了提审情况。他回道:“回禀皇上、臣又审了崔呈秀,给他上了大刑后他交待出金锅是何勇送与他的、其它的什么也不说”
皇上道:“那何勇因何要加害联”
“崔呈秀说是把金锅送于臣让臣使用,他们想不到臣会将金锅献于皇上。”
天启道:“原来是这样,”
郝仁和吴仁杰都在一旁,
郝仁道:“崔呈秀还是不说实活,他怎能不知道大人会把金锅献于皇上,那何勇又与魏大人无仇,怎会加害魏大人,这不一派胡言吗?”
魏忠贤道:“我想是那何勇恨我处理九王谋反一案时,把他赶出了教坊司,还罚了他五十万两银子结的仇吧!”
郝仁道:“这何勇既和九王有关系就一定和八王也有关系,这金锅还是出八王。”
“这我也怀疑过、可我没有证据,不敢妄言,”
皇上道:“你们不用吵了,一切等信王到京再说吧!脱想休息一下。”
大家都退了出去。
三日后雷火生到来,进宫汇报了信王的情况,并说了路上遇刺的事。大家都请楚那是八王所为,郝仁按韩忠良的约定让雷火生到北大营去找柳庆荷,让禁军负责去接信正。
雷火生得令回家报了个平安便去了北大营,到北大管后柳庆荷点出二千禁军让雷火生、花若男、冯庆带领着去接信王。
他们赶到卢沟桥时信王和韩忠良刚到这里,韩忠良见到禁军后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接到他们后花若男说要带信王先到北大营,然后让柳庆荷护送信王进宫面圣、于是他们先到了北大营。
进入北大营后花若男便把他们带到一营地中、让他们等柳庆荷,临走时命令禁军大管,任何人不得出入、一定要保护好信王的安全。
就这样三人被禁军围在了军中。
原来柳庆荷派花若男和冯庆带禁军去接信王时他要自己的守大营,怕事有变。可当他回到营帐时听到花若兰在扶琴。
他听到:“凄风楚雨泪潇潇,阴风露寒窑,盼父能归来,知信泪倾潮、心渡奈何桥。·”
听到花仙子唱的如此凄凉他马上挑帘进入帐中、他看到花若兰独坐在帐中扶琴而唱。于是问道:“娘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的悲切,”
花仙子道:“庆荷你想听听若兰幼时的真实遭遇吗!”
柳庆荷道:“若兰愿讲庆荷当然要听。”
花若兰的泪水漾出,她轻声道:
“二十年前的花若兰刚刚几岁,父亲因为投降后金而回京请罪,他为了保护我娘、哥哥和我,把我们藏在老家深山中的一个窑洞里。临行时说如果此去不能再回、就让我们隐姓埋名逃于山中、不再等他。如果他能回,便来此找我们,让我们等他一个月。
那时我们一家三口藏在窑中,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父亲给我们留了够一个月吃的粮食、粮吃完便是我们改名换姓逃亡之时。正在我们等够一月准备逃跑之时,一群官兵包围了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