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魏忠贤到东厂提审了崔呈秀。
崔呈秀是被杜子君诱捕的,杜子君分析了魏忠贤的命令、觉的还是把崔呈秀骗到东厂好一些。
他亲自找到崔呈秀让崔呈秀把东林党的所有案宗带到东厂,要整理东林党的案宗,说是还要追查东林党的余党。
这崔呈秀一听高兴的马上把案宗全都取出连夜到了东厂,杜子君告诉他这些案宗得几日整理,让他的家人先回去,崔呈秀马上照做了,他以为东厂要对东林党还有什么大行动,让家人告诉自己的老婆,他的过几日才能回,不让老婆再抄他的心了。
家人走后他进了东厂的大门,杜子君将他带到一间密室中后让他进去,把他关在里边让他反省自己的问题。
这崔呈秀并不知道金锅的秘密,他接到何勇的命令是把金锅送给魏忠坚做寿礼,其它的他确实不知。
现在让他想问题他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问题。魏忠贤来后让杜子君把他带到了刑房,崔坚秀还是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
当他看到魏忠贤那铁青的脸色时心中知道事情不妙,但他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跪到魏忠贤面前喊道:
“干爹您老人家把孩儿召来到底为了何事。”
魏忠贤怒喝道:“上刑”
那李横和马龙立刻将他按倒将他的手绑住把他吊了起来。
崔呈秀大喊道:“干爹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您老人家的事,您老人家今天是怎么了,”
他边喊着衣服已被剥光,那马龙拿起一个很锋利的勾对着崔呈秀最下边的一根肋骨刺了下去,那弯钩刺进胸中后一往后拉,正好勾住最下边的那根肋骨。
崔呈秀疼的大汗淋漓的只是喊叫,魏忠贤道:“还是先让你尝一下弹琵琶的滋味再问你比较好”
那马龙将勾子一拉崔呈秀又是大叫、他边叫边喊道:
“干爹您老人家想问什么您只管问,我说就是了,您老人家别再给孩儿上刑了,”
魏忠贤铁青着脸还是不语,马龙又拿出一个勾子到崔呈秀的另一边又把弯勾勾进了他的另一根肋骨、崔兰秀疼的昏死了过去。
马龙又一拉那勾子崔呈秀又疼的叫起来
魏忠坚这时问道:“你这个杂种,我魏忠贤看走了眼,居然被你陷害,你说一下那金锅是谁让你送给我的,”
崔呈秀这时候是真的怕疼了,他道:“这金锅是何勇让我献给干爹的,他说这是个宝贝,让我献给干爹表一下孝心的,”
魏忠贤“哼”了一声后道“再弹”
那马龙又是一拉那勾子,崔呈秀又是一阵大叫、然后道:“干爹,我全说,我全说,这金锅是八王让何勇给我让我送给干爹的”
魏忠贤道:“果然是八王,你说一下这金锅的毒怎么解,”
崔呈秀道:“金锅怎么会有毒、我也用金锅做过鱼汤。没有什么问题啊!干爹你弄错了吧!”
魏忠贤一想这金锅的秘密崔呈秀大概还不知道于是又问道“你告诉我八王让你到我身边还有什么企图,”
崔吴秀道:“八王只是告诉我当今的皇上玩物丧志,昏庸无能,不久就会被废。八王要做靖难之举,让我在干爹身边取的信任,到时好让干爹帮他早日登基”
魏忠贤道:“那何勇现在何处,你可知道”
崔呈秀道:“何勇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事他会来找我,我却找不得他,”
魏忠贤道:“那东村党的事也是八王命你做的吧!”
崔呈秀道:“何勇只是命令我让我帮助你消灭东林党,其它的我实在不知”
魏忠贤道:“那挺击案的证人是你找的吗?”
崔呈秀道:“王之寀敲诈郑贵妃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实在不知,那些证人应该是何勇找的。”
魏忠贤又道:“你和八王还有什么事都告诉我,我或可在你死前少让你受点罪,你说吧!”
崔呈秀道:“何勇同我讲过,到万不得以时劝说干爹拥立八王为帝,带领百官迎八王入京登基,他说干爹会同意的,还说这是干爹唯一的出路,要不然干爹不但会身败名裂,而且会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干爹同意他的要求就让我到八王府拜见八王,八王登基后,干爹还是九千岁、算是开国第一功臣。他让孩儿就这样同干爹说既可,干爹不但不会怪罪孩儿,而且还会奖赏孩儿,他说这就是八王的意思,“
魏忠竖一听,这八王果然留有后手,他怕崔兰秀暴露事先把给自己开的条件却教给了崔兰秀,让崔呈秀来当这传话人。”
魏忠贤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八王拿他的丑闻要协他,并且八王说的没错,投靠八王是他唯一的出路,要不然天启皇上一驾崩不管谁做皇上都会追查金锅一事,满朝文武都知道这金锅是崔呈秀在寿宴上送给自己的,这金锅定是自己献给皇上的,皇上中的是金锅之青,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了责任。到时自己的命可就不保了,新皇上非千刀刮自己不可。
看样子郝仁分析的不错,皇上一病重、下一步对付的就是自己,郝仁只是不知自己的把柄早以握在八王手中。
这时的魏忠贤的气全消了,自己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很久魏忠贤起身出了刑房。
他到外边后小声告诉杜子君,先留着崔呈秀的狗命,这人对自己还有用,然后带着马龙回了皇宫。
皇上半夜时以醒、他同郝仁谈了很多,谈他少时的理想、谈他初登基时的心情,谈他的飞鸡变成了凤凰涅盘,他设计的长枪还没完成,他对三大案的真实想法,他对九王为何心慈手软、他对八王的不了解等等所有他想说的,最后谈到自己还没有子嗣,应该让自己的弟弟朱由检继登大典,
他把想说的话全部说给了郝仁,最后他又问郝仁对自己的后事安排的是否妥当,
郝仁道:“皇上圣明、如果皇上决定由信王朱由检接皇上的位置就应该早早让信王进京,以防不策,”
天启想了一下道”还是等魏忠贤回来再定这事吧:”
郝仁道:“信王身在南京金陵,离此几千里远,就算现在下召信王得信赶来最快也的一个多月,臣以为应急早下召、信王若到京能陪伴皇上臣等也会放心、还请皇上早做打算”
天启望着郝仁想了一会到:“你是不是对魏忠贤有疑惑,不放心他,所以要朕现在就决定”
郝仁道”回皇上,臣以为八王的阴谋至所以能得成,同魏忠贤的擅权干政,好名利,有很大关系、八王既然对皇上敢下毒就一定有对付魏忠贤的办法,何况这金锅是魏忠贤所献、信王若登大典一定不会放过魏忠贤、魏忠贤在这时候会不会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末成可知,所以还请皇上早做决定,”
天启叹了一口气道:“魏忠贤专权朕是有责任的,你说的有道理,信王若登上皇位必会追魏忠献的罪责、朕是应该早做决断,只是不知何人到南京传朕的旨意为好,”
郝仁道:“为求保密臣觉的不用宫中人为好,不如让臣派我的家人雷火生前去为好,因为他刚从南京回来,一路骤站也都识的雷火生,他若再去南京别人都会以为是臣的家事没办完,故差他前去。他到南京见过信王后可让信王悄然进京,过几日皇上可再派大臣往南京传见信王,这样一明一暗,暗的在前,明的在后,可以闭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天启道:“好好,就依郝大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