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伸手采住齐高杰的头发,一只手伸进齐高杰的嘴里用力一址,齐高杰的嘴膀被拉开了一指宽、鲜血直流。
齐高杰还没反应过来,那陈大脚的巴掌又“啪啪”的打了在跟着流血的脸上。
齐高杰这时酒有点醒了、大喊道:
“放开我、快放开我、别打了,好男不和女斗,快放开我”
小翠和曹德财的妻子赶快上前拦架,可也拦不住。
齐高杰想挣脱可他居然没有陈大脚力气大,摆脱不了陈大脚。
最后还是陈香道:“放开他吧!别打了,让他走就是了,”
陈大脚这才松开了手,这时齐高杰左脸以被打的肿中多高,右嘴角还流着血。
齐高杰手捂着脸道:“你居然敢打我,你们别跑,等一下我让人来收拾你们,”说完掉头跑了。
他一走曹德财的妻子赶快让马车回去报信,说有人欺负陈香,然后她同三人进了郝府。
四个女人在屋里把门关上,陈大脚手提菜刀坐在门后等着齐高杰叫人来。
齐高杰一口气不停的跑到了东厂。东厂正是李横当班,齐高杰到那里后说是被人打了,要李横为他出头。
李横从内心里看不起这人,但这小子现在太受魏忠贤宠,他也不想得罪这孙子。于是带了十几个人跟着齐高查到了郝府。
到后这李横一看这是郝仁的家,知道今天这事有点不好管;可不管又不行,他也知道郝仁不在府上,一定是家人和齐高杰有了冲突,于是他让手下叫门。
陈香听到有人叫门,还说是东厂办案,知道是东厂的人来了,她让陈大脚放下刀打开了门。
门一开李横见到是几个女人、那齐高杰指着陈大脚道:
“是她打了我,三哥,快把她抓起来”
李横心中在笑、他想这京城第一舔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陈香看着李横后道:“这位大人来了,正好帮我抓了这个当街调戏人的坏人,”
齐高杰马上道:“我没有调戏人,我只是想拜访一下郝大人,我不知他不在府上、我只是和她们多说了两句话她就把我打成这样,”
李横大至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问道:“郝夫人说这文远阁调戏了你们,你能说一下他怎么调戏人的吗?”
陈香道:“我不认识这人,他确要同我说要我和他一起赏月,这不是调戏人吗?”
齐高杰辩道。“我只是出于好意和她套个近乎,又没有怎么她,她们就打我,我可没还手,这泼妇把我的嘴都扯烂了,脸打成这样,三哥你可一定要把她抓起来,替我出了这口气,”
李横道:“郝夫人,这文远阁就算说话不对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今天我们既然来了就的把人带回去问个明白,还是让小人把这打人的下人带回去问一下吧!这样也好赖成全一下我们东厂的面子,”
陈香一听恼了、道:“你们东厂是专替流氓无赖撑腰的吗;我如果不让去你又当如何!”
李横道:“我就是带回去问一下,她是郝府的人,我也不会对她用刑,郝夫人就让她跟我们走一遭吧!”
陈香道:“行,我跟你们去,如何”
李横道:我们可不敢带郝夫人,再说也不是你打的人,”
陈香道:“这人是我先打的,也是我让人打的这无赖,你还是带我去吧!”
李横受了难,只得又“我看这样吧!让这下人给文兄弟道个欠吧;反正打人是不对的,”
齐高杰一听喊道:“她把我打成这样光道欠怎么行,得把她带到东厂上刑”
小翠说话了,她道:“这位大人今天既然要管这事,就先把他当街耍无赖的事管管,今天你们若不来我们也是要去巡衙司报案的,看看这当众污辱二品大员夫人的罪该怎么定”
李横从衣服上看知道小翠定是郝仁的小妾,他也不敢说太难听的话,于是道:
“这事一马说一马,我们接的是文远阁报的案,所以只说打人的事”
陈香道:“让我们道欠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把这人带走吧!要不然我还会打他,”
齐高杰道:“我可是厚德堂的人,谁还敢再打我,”
话音没落他脸上“啪”的又挨了一巴掌,只听有人大骂:“我敢打你,你这个忘思负义恬不知耻的东西,几年没见你本事又大了是不是,最来欺负我弟妹”
原来曹德财带着几个家人赶来了、本来他看东厂的人在没敢吭声,到跟前一看这找事的是齐高杰,他的气一下上来了,一把掌扇了过去。
这齐高杰也是不防,被扇的倒在地上,齐高杰见是曹德财便大喊道:“真是无法天天了,同着东厂的人都敢打我,三哥你到底管不管我了,”
李横本正受难为,不知怎么办时这曹德财一出现他有主意了。
他喊道:“你是什么人,敢不把我东厂放在眼里,给我绑了”
他的手下一听立马上前将曹德财按倒绑了起来。
这东厂人抓人是从不留情面的,他们人也多,也都带着刀棒,曹德财的下人也不敢动。
陈香想拦可她也是个女人家,也多有不便,她只能喊着不能抓人,可谁听她的。
李横是个聪明人,绑了人后马上喊道:“把他带回东厂再说,敢当我的面打人”
李横带着人就走,齐高杰也不敢再说陈大脚的事了,跟着走了。
陈香一看李横把曹德财带走知道坏事了,这曹德财和陈大脚不同,他是个商人,东厂不敢轻易动郝府的人可敢动他。
这时曹德财的妻子问陈香怎么办,陈香也没了主意。
小翠必定是教坊司出来的人,懂的这官场之事。
她道:“姐姐,今天的事只有一人能把事压下,就是这东厂的主子魏忠贤,除了他谁到东厂也不行,”
陈香道:“那就去找魏忠贤,我听郝仁说过、他的厚德堂和我们隔两条街,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上了马车就去厚德堂找魏忠贤去,曹德财的妻子说他先去东厂看看、先花个钱不让曹德财受刑,她带着家人去了东厂。
也是陈香运气好,她的马车刚到大胡洞街口就看到了魏忠贤的马车从宫中出来,刚刚到街口。
这魏忠贤是带着客氏出宫过中秋佳节的,要在厚德堂赏月。
他刚到街口正好碰到陈香,陈香认的魏忠贤的马车,她下了马车拦住了魏忠贤。
今天保护魏忠贤的是八孩儿马龙,马龙问陈香为何拦路,陈香说要面见魏忠贤再讲。
魏忠贤桃起帘子看到是陈香马上下了马车。他问道“这不是郝夫人陈香吗!拦我马车有何事”
陈香也不跪拜而是直接道:“陈香找魏大人状告厚德堂主事文远阁调戏陈香,当众污辱二品大员夫人,还带领东厂等人胡乱抓人。东厂李横也为虎作倡不分清红皂白将前来劝架的人带走。现在正带往东厂说是要大刑加身才能解恨、”
魏忠贤一听,怎么文远阁这小子敢惹这么大的事,他问道:“你说清文远阁怎么你了。李横又把谁带走了,”
陈香道:“文远阁明知郝仁不在家,喝了酒后到我家调戏陈香,郝仁的兄长曹德财来解围时见他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陈香,便扇了他一巴掌。文远阁当时叫了李横一起来欺负我们几位妇道人家,见曹兄打了文远阁便将他带回东厂,说是要给曹兄上大刑,为文远阁报仇”
魏忠贤道:“你是说文运闯到你府上调戏郝夫人吗?”
陈香道:“魏大人如是不信我可找证人来证明此事,”
魏忠贤的脸气的开始变色,他低声道:“郝夫人请上马车,同我一齐到东厂接回曹德财便是”
陈香见魏忠贤脸色有变也不敢再说啥上了马车跟在魏忠贤的车后,
很快他们到了东厂门口,魏忠贤跳下马东进了东厂。
曹德财是个大财主这李横知道。他正在向曹德财敲诈银子时,魏忠贤到了。
那齐高杰一见魏忠贤就哭着去告状,跪在地上说自己挨了打。
魏忠贤一脚将他踢翻,喊道:“绑了”
那马龙招手过来两人把他绑了个结实。
李横见状忙跪下把事情的来笼去脉说了一遍。
魏忠贤“哼”了一声后让放了曹德财。
魏忠贤把曹德财送到门口交给了陈香然后道“郝夫人清把人带走吧!小的们犯了错我也有责任,我像郝夫人陪礼了。你们先走,我还要教训一下这不长脑的混人。”
陈香道:“那就多谢魏大人了”
魏忠贤又道:“郝夫人请放心,从今天起东厂的所有人没人再敢到郝府闹事了,也不会有人再为难曹先生。”
陈香道:“等郝仁回来我定会让他到厚德堂谢魏大人的、”
说完和曹德财和他夫人一起离开了东厂。
阵香离开后魏忠贤又进了东厂、他把李横叫出来耳语了几句便走了。
魏忠贤走后李横带了一个老太监进到刑房。
他问齐高杰道:“干爹让我问你是保上边还是保下边,”
齐高杰一听问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李横冷笑一声:“还不明白吗!要想活命就净了身”
齐高杰吓的大哭起来,喊道“干爹啊!你可不能这样啊!我这想活着孝敬你老人家呢!”
李模道“那就净身吧”
同李横一起的那人拿出小刀,鸡毛、药水,让两人把齐高杰绑在一个木架上。
齐高杰不停的叫喊着饶命。
一个人用布堵住了他的嘴,一切准备好后李横道:“开始吧!”
那老太监不一会把齐高杰阉的干干净净,又把那鸡毛杆插进了他的小眼里,然后上了药。
齐高杰疼的一身大汗,不又喊不出来,只能看着人家把他的两件宝贝取走放在一个罐子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