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文渊阁的人见魏忠贤不拜,就想着怎么能投其所好,让魏忠贤因这冤家对头而接受自己。
他想了一晚,终于想出了这一招、自己把名字一改,那齐字去掉两条腿就成了文,这没了腿往魏忠贤面前一跪,自报姓名文远阁不就行了吗?
魏忠贤是个对名字敏感的人,一听文远阁定会想起文渊阁的大学士们。这一跪就如那些老学究跪下服软了一样、他心中定会舒服,能让文渊阁的人喊自己爹那多光彩,这样魏忠贤或许就会接受自己。
齐高杰是个卑鄙小人,他把握透了这一点,所以他真的得成了。
齐高杰是怀庆府人,当然对山药的药性懂的不少,他也知道喝怀菊花可以下火。所以说的头头是道的。
现在魏忠贤问他是不是怀庆府人他当然不能承认了,他怕魏忠贤想起他是曾打过的齐高杰,于是他回答道:
“小人是开封府人,小人的妻子是怀庆府人,所以小人知道这下火的单方,”
魏忠贤听后又翻了一下身道:“你还会什么方子,都说来听听,”
齐高杰发现魏忠贤像是在下痔疮于是道:“回大人,小人还能治痔疮,”
魏忠贤一听,这小子很贼,我下痔疮都看出来了。
于是又问道:“你怎么治啊!”
齐高杰道:“小人的爹爹以前下痔疮时都是小人治的,所以小人会治,”
魏忠贤道“这么说你还真会治。”
“是的,小人会治”
“那我正下着痔疮呢!你给我治一下吧!”
齐高杰道“干爹只要信任孩儿,孩儿就敢给干爹治,”
魏忠贤眼珠转了一下道:“这样吧!你若给我治好,让我不疼了,我就收了你这干儿子啦!”
齐高杰又磕头道:“孩儿一定给干爹治好,”
魏忠坚道“说吧!怎么治”
齐高杰这时看看屋里站的两位带着刀的太监道:“干爹、若要治,你得把裤脱下让我看看才能治好,”
那两位带刀的太监一瞪眼道:“你是想找死啊:敢让干爹脱裤子,”
齐高杰被这两位凶神恶煞的大太监吓坏了,不敢再说话。
魏忠贤停了一会道:“没事,我就让他治一治,如治不好把他那玩意儿阉了,让他进官补胡儿的缺就是了,”
说完把裤子脱下爬着让齐高杰看,这魏忠贤没阉净,他的干儿子们都知道,但没人敢说;现在让齐高杰看到,这齐高杰的小命其实以离死不运了。
齐高查不知道这些,他知道太监下边是光的什么也没有。
齐高杰望屁股上一看,魏忠贤怎么还留着一坨,还有那么一小截。他心想,坏事了,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吓的脸色煞白。
魏忠贤说话了:“怎么治呀!好儿子,”
这齐高杰却实为他爹治过痔疮,他爹也是吃山药吃多了,他当是用手治好的。
今天本来想还那样治,可他不但看到了翻出来的痔疮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傻了,担心把魏忠贤万一顶疼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干爹,孩儿这就为干爹冶”
齐高杰心一横,用舌头顶了一下。
这操作把那两位太监看傻了。
魏忠贤感觉倒好,
还别说,还真不疼了。
那两位带刀的太监都看呆了,心想,这人可真厉害,为了当官啥也能干。
过了好久,终于把痔疮顶回去了。
魏忠贤心里直痒痒的。
过后轻声问道:“干爹,好些了吗”
魏忠贤道:“还真不疼了,你小子还真行、你这干儿子我认了,以后那也别去了,就留在我这厚德堂吧!”
齐高杰一听干快道:“谢谢干爹,谢射干爹,”
又道:一会去买些怀黄花泡茶一喝痔疮就下了”
魏忠贤道“行,就听干儿子的,我泡些怀黄菊花茶喝喝试试。
魏忠贤拉上了裤子坐在太师椅上感觉了一下,是不疼了。
道:“文远阁,以后就留在厚德堂吧!也别想着做官,在这里会比做官还风光的,到时你就知道了,这厚德堂以后就由你打理。我不在,你就是这里的当家人,怎么样。”
齐高杰一听赶快磕头谢魏忠贤。
魏志贤又道:“认识一下,这两人一个是八孩儿马龙,一个是九孩儿何久,都是你的哥哥,以后你就是十孩儿了。回头我让你认识一下其它几位哥哥,他们都会照顾你的。”
齐高杰赶快给两位哥哥磕头道:弟弟文远阁拜见两位哥哥”。
那两人把齐高杰扶起道:“起来吧!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不用再客气”
齐高杰至此变成了文远阁,变成了魏忠贤的十孩儿,在厚德堂供职,帮魏忠坚整理别人送来的礼物、银钱。别人到魏忠贤这里来通融关系都的经过他。
后来齐高杰开始收通报的赏银、开始是十两后来百两、再后来那些慕名来的官员为了能见魏忠贤一面,五百一千的往齐高杰身上花银子。不到一年齐高杰就弄了几十万两银子,成了大财主。
他的工作除了帮魏忠贤打理厚德堂的生意外,还负责为魏忠贤下火,慢慢的魏忠贤给他的权力越大越大、最后他成了魏忠贤的代言人。
从此百官求见魏忠贤必须的经过他同意,要不然你怎么也见不了。就是用别的方式见到了、魏忠贤也不会帮你办事。他成了魏忠贤之下百官之上的又一个魏忠贤。
那李横见到齐高杰后也不点透他的身份,两人相安无事,不过李横有时喝了酒会说齐高杰是京城第一舔。齐高听说后也不生气,只是喊李横三哥,李横也只得答应。
一年后齐高又把秦爱姐和儿子接到北京,在北京买了个酒楼让秦爱姐管理。
他对秦爱姐只说是在为东厂办事,这职务比当官还神气。秦爱姐见有银子花才不管他干啥呢?在京城做起了酒楼老板娘,到也是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