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门秀才
- 穿越寒门人士正确的打开方式,不都是各种苦读诗书,发奋图强么。可美食主播陈安穿越后,却一门心思搞美食,偶尔再读个小书,教一些会赚钱的弟子。谁知道,这赚着钱,教着弟子,不小心居然就混成了一介秀才,再一不小心,又因为扩大酒楼,提升专业水平,又考了个状元出来……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陈安想说,其实,只要肯学会用,就算只做美食也是有黄金屋和美娇媳的……
- 紫夏琉彤
却说这秦秀才下午睡了一觉起来后又想起对诗的事,他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就算了。
可想想也不能跑到郝仁家再闹,他知道这郝万财宠儿子那是出了名的,和郝万财说了也是白说,只有找郝仁的老师了、想想程举人也是有功名的人,教个学生教成这个样子,每年给他的银子不是白给了吗?
再想想永立的成绩也不是多好、指望他考个举人成个功名也难,秦秀才越想越气,决定第二天去找程先生。
到第二天中午时去了学堂,因为中午时学生都不在,以免碰到学生们和郝仁尴尬,到学堂时程先生正在吃中午饭、
秦秀才一进屋看到程三富端一碗面条吃的正香、桌上的菜碗里有半碗炒的腊肉。程三富一看到秦秀才马上放下碗站起身道:
“啊呀呀,秦秀才今天怎么有时间到这私塾来啦快请坐,我去给你盛碗面条去”
秦秀才摆了一下手道:“别客气了,我吃过饭啦,你跟着吃,咱们边吃边聊!”
秦秀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让程三富坐下吃饭。
这程三富感觉今天不对劲、平时秦秀才见他都是很恭敬的先双手抱拳行礼叫程举人才对,今天有点冷。
程三富没坐、而是一抱拳道:“秦秀才今天有什么事吗?昨天听说你过五十大寿我本应该去你府上拜访,可学生们还要上课没去成,我先赔礼了。”
秦秀才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先坐,我想问一下孩子们学业的事。”
程三富这才坐下道:“永立学习很用功的,明年乡试一定能考个秀才,再过两年可以省贡二考、我对永立的期望也是很高的,你不必担心。”
秦秀才道:“不是永立的事、我问一下郝仁的成绩?”
程先生一听心里凉了下来,看样子秦秀才是来问罪了。
“秦秀才、郝仁是你的姑爷,按说我早该和你说一下他的情况,只是这郝仁天生顽劣、不是个能成才的料,所以我把希望和功力都放在了永立身上、这是我的失职,望你能大人大量,不记较我的私心”程先生道。
秦秀才一听这程三富倒是挺会说话,又问道:
“那这郝仁在你这里几年来是混日子的啦!”
程三富道:“你是不知道啊!去年过年郝仁的高堂郝财主来送年例时、我曾和郝财主谈过郝仁一直顽皮不好好学习的事,可我想不到郝财主一点也不在意,只是说郝家家里几辈子却没出过文人,郝仁能跟着上学多认识几个字就成了、不必强求他能登科及第,光宗耀祖,他这一句话让我接不住了下语,你说让我怎样是好。”
秦秀才一听,这像是郝万财说的话,于是又道:
“便如此你作为先生也该对他严加管教不至于让他不尊孔孟,不知礼节吧?”
程先生叹了口气又说道:“唉,你我都是尊孔孟行儒道之人,自从我程三富四十岁中了举人后没再登科再考,原因是我已过不惑之年,仕途难望,然后你们双龙镇各位乡绅看得起我请我来这私塾教书,从来的那天起我无时不刻的苦心教学,希望能在我的名下出个登科及第的好学生,一晃十多年过去了,眼看着我的学生们到乡试年之时,我多想让学生们个个考取秀才、等明年省考时考上几个举人,如果再能出几个进士我程三富脸上也有光彩,现在这些学子都用功,唯独这郝仁不思进取,还刁钻顽滑,不尊师长,我本想劝他退学,可这私塾建立时郝财主出钱最多,每年的例银也不少出,我是怎么也不能赶他回家,只能让他留之任之,我也想对他严家管教,可郝财主就这么一个儿子,娇的不成个样子,我管重又不能,我是无奈呀!我的秦兄。”
秦秀才听程先生说的都是实话,于是又道:
“这子不教父之过,徒不尊师之过,但如你所说也是实情,郝仁是郝万财一味的惯坏了,可我想不明白郝仁的学问怎么就偏差的那么多,毫无名师之徒的模样,尽是些歪门邪道。”
程先生一听、觉得话中有话、道:
“秦兄,郝仁是不是做什么不对的事了、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秦秀才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今天找你就为这事,昨天我过寿时无意同他对了两句七言,想不到他敢在我面前要泼皮、被我一脚把他踢进了池塘,”
程先生一听忙问“他都对的什么”
于是秦秀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程先生听后大喊道:
“这个劣徒、朽木不可雕也、敢和岳丈耍无赖。”
说完后又道“秦兄,天可鉴我可从来没教过他这样对诗,”
秦先才道“那你说你教出这样的学生,能没一点责任吗?”
程先生明白今天秦秀才是来问责来了,顿时委屈的差点哭出来,哀声道:
“秦兄呀!你是不知道你的姑爷有多坏啊,真不是我不管他,而是我真没那么大的本事呀,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夫子,来这里教学一是想教出个好学生,二是想在这里过个清闲日子度过后半生,可你的姑爷就像我命中的克星、专和我做对,有些话我怕丢人,不愿说,今天你说到这里了。我就把你姑爷办的事都和你说说”,
程三富今天可得诉苦了、把这些年郝仁做的坏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只是郝仁让同学们吃屎这段没说。
秦秀才一听、也吓的不轻、心想,郝仁这样下去还敢闹出人命呢!这小子这么坏,程先生说到最后道:
“这郝仁现在就是活泼泼一个小祖宗,我敬着还怕敬的不周全,那还敢管他,你若能行行好把郝仁弄走、就算给你烧高香我也愿意。”
这程三富说的声泪俱下,弄的秦秀才反倒很自责,自己的姑爷把好好的一个教书先生弄成这样,自己也算是个读书人,心里怎么不难过。
秦秀才拦住了程先生的话说道:“程先生,你别再说了,郝仁虽是我的姑爷但必定是个亲威,我不能管教他,但他有父母,我这就去和他父母说,让他父亲好好管教一下他,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再捉弄你了,”
这秦秀才说的声声如铁,程先生却是不敢当真、他太了解郝仁了、于是道:
“秦秀才,这些时日我和郝仁也算是和平相处的还不错,你可千万别提我说了他的坏话,郝仁能教育好不能我不管,只要他不找我事别让我把老命丢在这里就成了,可别让我再惹了这个活阎王,老朽是真的被他治怕了。”
秦秀才想不到程三富怕郝仁怕成这样、就答应道:
“好啦,我知道了,不会连带上你的”
秦秀才起身告辞出了学堂,这时已有几个学生到了学堂,他们见秦秀才一副生气的样子也都没敢打招呼,
这秦秀才一路不停的到了郝家屯,到郝仁家时郝仁的父亲郝万财正准备出门,郝万财见到秦秀才马上道:
“啊呀!今天亲家怎么登门了,快请进屋。”
秦秀才也不客气道:“亲家、我今天来是为了郝仁的事,他在家吗?”
郝万财道:“这孩子中午吃了饭就去学堂了,他是不是昨天拜寿做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了吧?”
两个人边说边进了家,春花听到父亲的声音马上出来迎接、
“爹你怎么这时候来家了!”
秦秀才道:“我和亲家说会话、你先去忙吧!”
春花道:“那我先回屋了爹!”然后回了东屋,
郝仁的母亲刘氏见到亲家上门赶快倒了茶水端上道:
“亲家,一路过来幸苦了、天热你先喝口茶解解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秦秀才道:“不用了、亲家母、我喝茶就可以了,只是说句话就走了,不劳你再忙”。
这郝万财道“你先下去给亲家洗个苹果,我们要说事,”刘氏下去了。
郝万财道:“亲家翁,郝仁这孩子是顽皮些、他又闯啥祸了吗,你只管说,”两人坐下后郝万财问道。
秦秀才道:“现在到没闯什么祸,只是这郝仁都十五六了,学业不成你也不管一下,每日在学堂不好好学习、专干些调皮捣蛋不成体统的事,弄的程举人都无法管教,也不敢管教,我今天来和你说一下、看你什么想法、我们都是做老人的、不能看到他继续这样闹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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