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小的今日与您有缘,平日里若是换了旁人,小的定是不与她通气,但姑娘不同!”
那伙计与铺里其他伙计打了个招呼,神秘兮兮地将她二人拉出铺子,“小的也不瞒姑娘,往日里咱们隔壁那成衣铺人多的是,姑娘可知今日为何一个人也不见?”
江晚渔和双溪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那伙计以手掩口,压低声音道:“那是因为今日有贵客前来!前些日子新进的绸缎都拿到成衣铺子去了,为的就是给那位贵客先挑,若是挑剩了,才将绸缎放进咱们铺子里卖。”
她若有所思,“所以那位贵客包下了成衣铺一日,只为在那儿挑绸缎?”
“那可不!”伙计一副得意的样子,指了指成衣铺,“小的这就领姑娘进隔壁去挑绸缎。”
三人走到成衣铺门口时,江晚渔停住了脚。
“等等,我不去了。”
“这是为何?”伙计不解道。
双溪也不明白了,“对啊,姑娘为何不去?姑娘不就是出来找绸缎的吗?”
她为何不去?
按照那伙计所说,里边的贵客能包下成衣铺一日,那便意味不是寻常人。
在都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江家大势已去,所有人都站在制高点奚落她。
就连曾经的亲人也……
如今的她,最是要远离这些人,才能活下去。
可世事总是与人愿相违。
她刚要拉着双溪离开,成衣铺里所谓的贵客却恰好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时,她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
伙计没说谎,里边接待的确实是贵客,那贵客后面还跟着她想见却不敢见的人。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三公主手中抓着一把团扇,笑得妖艳逼人。
她的身后跟着三个穿着轻浮的面首,还有不少护卫。
而那三个面首其中之一,便是江晚渔的大哥,江云潇。
江云潇对三公主是各种阿谀奉承,陪笑不止,就差没有摇着尾巴求着主人怜爱。
江晚渔捏紧了双溪的手,勉强撑着才没有摔落在地。
双溪曾在宫中见过三公主几面,知道这个公主刁蛮不好惹,加上她家姑娘当下又是这个反应,两人之间应当有矛盾。
她虽心里发憷,但仍是微微正过身,以自己半边身子挡住了江晚渔。
那伙计一看两边人认识,顿时笑开了花,“小的就说了,一看姑娘就与众不同,没想到姑娘果真与三公主殿下有交情,多亏了咱们东家教得好,小的才没有错赶贵客啊!”
三公主一听,摇着团扇遮住了红唇,“噗,伙计小兄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伙计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嘿嘿,小的自是知道的,在绸缎庄做事这些年,小的经常被客人夸好眼力,这不,一眼便看出来姑娘和三公主殿下是友人!”
三公主眯起双眸,眸中泛起危险的光。
江晚渔自知事情不妙,不想连累无辜的伙计,她忙伸出手打断伙计滔滔不绝的话。
“伙计,我与三公主殿下……”
尊卑有别这四个字还未说出,三公主就叫上身后的护卫,将伙计整个人架进了成衣铺。
“江姑娘好似要买绸缎,本公主挑完了,剩下的江姑娘就进来看看吧。”
江晚渔捏着双溪的手又紧了一些,她很想拒绝,却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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