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观崔文鳌,手里拿着书籍,皱着眉头,无心翻阅,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家小女!
前段日子,长安守备家的公子,同长安本地,很有名气的张财主爱女,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修成了正果!
大婚那日,谁晓得那位崔文鳌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山陕总督,其之幼子刘寄奴,可是也去闹事,其中是否涉及一些地方权力之争,崔文鳌不知道,但恰逢自家这爱女也在现场凑热闹。
这样一好,爱女崔青青路见不平,竟是拔刀相助!
伤了那位刘公子,还踢了对方命根子……
如此一来,可想而知,当天的场景,混乱成了什么样子!
崔文鳌也属于能屈能伸的人,更不忍坏事,让女儿好生待在家里,他则亲往总督府,不仅向刘任道歉,还看望了那刘寄奴。
谁晓得这位刘公子,得寸进尺,竟然扬言要娶他女儿,这才能算了!
偏偏,刘任这位总督,站在一旁,无所表示,多有任其儿子所为的模样,则更使崔文鳌心中懊恼。
如果刘寄奴是个正常人,那也就罢了!
可此人,在他没到来前,欺男霸女,长安城内,谁人不知?
去年的时候,据说就是此人相陪着神京来的某位权贵子弟,惹出了事情,差点嚯嚯了那张财主的女儿……后来神京的大人物发了话,此事才算平息。
唉~
看着爱女,崔文鳌复又叹息了一声,心中主意渐定,准备年节这几日,再同那刘任说说,同意其道言的一些事,而行让步。
随之,他唤爱女来身边,语重心长道:“青青啊,可别再这么耍剑了,女孩子就该做一些女孩子的事,你这么做,可是专程为你爹我添麻烦啊!你再看看,这两年,依你这性子,为父给你说了多少婚事,哪家子弟,不都是听到了你的名字,吓得赶紧让家里快走!”
崔文鳌这边叹息声落下,年过十六,穿着一身戎服,身材丰满多姿,又显得英武的崔青青,显然有些不买账,道:“爹,你可别说这事!那是他们不行,我崔青青将来要嫁,就嫁武功比我高的英雄,可不是那些软蛋!
至于那位刘恶霸,爹你放心,他要再敢当着面说要娶我,我就直接卸掉他下面的二两肉!”
女儿如此彪悍,但同妻子的温柔,同他的温文尔雅,那是两个相反,就像不是亲生的一样!
崔文鳌如此一听,径直被噎住了!
这边心事还没放下,就见府上的管事,气喘吁吁,匆匆步入。
但见了自家老爷,这管事上气不接下气,忙道:“老……老爷,大事不好了!刘总督的爱子,那位刘公子死了!”
刘公子死了?
崔文鳌一听,感觉情况有些不对,长安城内,谁敢惹这个“小皇帝”?
但见崔青青高兴拍手道:“死得好!上次我见了,就知道他是个短命鬼!谁晓得这么快就死了,我没有亲手为民除害,才是可惜!”
崔文鳌主动忽略了女儿的言语,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披上袍子,往外去,道:“具体怎么死的?”
“是,是被一行外地人,在城南的一处食肆门口,给失手杀死的!不过,这伙人许是见势不妙,且混着人群跑了!而今守城之部,还有捕快都全部出动,行做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