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怎可贪生怕死,畏缩不前!
泠苞看着比自己高大不少的张飞,那黝黑的鳞甲上早就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冲!
泠苞看准一个时机,大喊一声,举着大刀便砍向了张飞。张飞是出了名的耳朵灵,特别是在战场中,他的注意力更是集中,突然听到侧身的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叫,警觉大起,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冲将过来。
张飞却是笑骂一句:“终于来了!”
用蛇矛荡开那高举的大刀,随后又是两把武器拼斗在一起,张飞和泠苞两人正在角力。谁的力气更大,预示着之后他将在拼斗中占据上风。
四周的兵士都不敢靠近,益州军自然是不敢再去靠近那位万夫不当之勇的夺命将军,而荆州军当然是自觉的将战功让给自家将军。
士气大增的荆州军,喊声震天。
阵阵喊声一次次的冲击着泠苞的耳膜,迫使他必须分心让自己集中精力,这似乎是一个悖论,既然已经分心,还怎么集中。
就在这一晃神之间,张飞又将泠苞的武器远远荡开,矛尖吐信,刺向泠苞面门。也好在泠苞的武器被荡开的时候,他回过了神,就见那鲜红的蛇信往自己脸上飞来,赶忙后仰着身子急急后退。不料张飞此招却是虚晃,要的就是你重心不稳,倒转蛇矛,用矛柄重重的压下。泠苞的肩膀被张飞用蛇矛打住,整个身体重重倒下。
“轰”,扬起的尘土呛得泠苞都说不出话,因为是后背找地,巨大的冲击让他整个胸腔都气血翻涌,剧烈的咳嗽让泠苞起不了身,瞬间丧失了抵抗能力。
早在一旁等着的荆州军一拥而上,直接夺了泠苞的武器,将他反手捆住。
张飞大笑。
“哈哈哈,敌将伏诛,你等还不投降!”
巨大的如洪钟般的声音传了老远,荆州军的兵卒早就在战场上听习惯了这话,“张将军威武!”
“张将军威武!”
声浪一波波传来,士气更盛。
精湛的骑技,是对白马骑兵最基本的要求。稳定的射技,则是白马骑兵每日的必修课。
白色的洪流从西向东席卷而来,那些躲在屋顶不断向东门门洞的放箭的益州弓手,万万没有想到,致命的一击,来自后方。
雪白色的麟羽从白马骑兵的弓上飞射而出,急且精准的射击,每一箭都伴随着一个伏兵的惨叫。
“援军来了!”
冲入东门的荆州军,见到长街那头的白色洪流,高声的呼喊!是自家的白马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