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爱你
楚昀沐浴完回来，就见冯凌雪捂着脸在傻笑，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冯凌雪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摇摇头：“我在想明早吃什么。”
“是吗？”楚昀狐疑。
“是啊，”冯凌雪掀开被子钻进去躺好，“时间不早了，你明日还要上朝，早些睡下吧。”
楚昀用内力烘干头发，走到床边，看着冯凌雪给他预留的位置，又有了几分紧张害羞。
两人角色再次轮换，冯凌雪反而坦然起来。
她拍着棉被催促：“快点啊，当心明早起不来。”
楚昀悄悄深呼吸，做足了准备，一溜烟儿躺到床上并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睡吧。”他语气僵硬道。
冯凌雪瞧着他紧绷的下颌，强行将笑意按下。
“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楚昀身体僵直，躺的笔挺，可能比那棺材里的尸体还要直挺几分。
听了冯凌雪的话，他眨眨眼无辜道：“我也控制不住。”
冯凌雪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倒也没错，算起来你才是新娘子，新娘子害羞实属正常。”
楚昀不知想到了什么，也笑出了声。
经过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主要是楚昀放松下来了。
他侧过身，与冯凌雪对视。
此时万籁俱寂，卧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烛火摇曳，为这良辰增添一抹温情。
“阿雪，我爱你。”
楚昀说得认真，冯凌雪也听得真切。
她眨眨眼，在嘴巴反应过来该接什么话之前，笑意先爬上她的眼眸。
冯凌雪还未开口，楚昀又接着道：“我说这句话并不是想要你回应什么，只是我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的心情分享给你而已，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冯凌雪轻轻握住楚昀的手：“嗯，我知道。”
她让自己更加靠近楚昀几分，几乎把自己埋进他怀中。
感受到冯凌雪的靠近，楚昀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活了两辈子，冯凌雪还是第一次尝试情爱滋味。可无论是冯贤与梅清之间充满欺骗的婚姻，还是她与王鸿才之间只有仇恨的婚事，都没有让她对爱情失去兴趣和信心。
她并不拒绝爱情的美好，也接受或许会走不到白头的结果。
她只想活在当下。不论是报仇还是爱情，她都愿意认真对待，并享受其中。
“睡吧。”
···
一夜好眠，次日醒来时楚昀早已上朝去了。
任由小满为自己梳妆打扮，冯凌雪使劲儿回想才从记忆中扒出一丝楚昀离开时的记忆。
但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楚昀的怀抱过于温暖，她根本没有清醒过来，只隐约记得楚昀弯腰在她额头落了一吻。
“姑爷走多久了？”
小满想了想回答：“大约一个半时辰了，走的时候天还没亮呢。”
小满盘发的手娴熟地操作着，嘴上也说个不停：“没想到当官也这么辛苦啊，我一个做下人的都不用这么早起床。”
冯凌雪忍俊不禁：“难道小满不想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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